吳雙點了點頭,說道:“案發的時候,他在家!”
“而他的家距離死者的家差不多有五十分鐘的車程。”
“另外,他和死者是同學關係,目前沒有查到他有什麼作案動機!”
“只是因為他在死者死前透過電話,我們才將他列為了第三嫌疑人!”
林二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至於第四嫌疑人,是喬元江樓下的鄰居,因為喬元江家裡洗手間漏水的緣故,樓下的鄰居上來找他交涉了很多次了,問題都沒有得到解決,所以兩人之間有過一些摩擦。
同樣透過調查,鄰居案發當晚在公司加班,有公司的同事和公司的監控可以證明,也被排除了嫌疑。
第五嫌疑人是喬元江的一個牌友,因為喬元江喜歡打麻將,所以他們幾個經常就湊在一起打麻將。有一次,喬元江一晚上就輸了十萬塊,他懷疑嫌疑人出老千,就和對方爭吵了起來。在推搡的過程中,嫌疑人摔倒打到了額頭,去醫院縫了幾針,破相了,就此和喬元江結下了樑子。
透過調查,案發當晚,第五嫌疑人一晚都在棋牌室,有棋牌室的監控和牌友可以證明。
所以,折騰了幾天下來,柳成遠都已經有點鬱悶了,反覆地覆盤整個案件的細節,揣摩自己的調查方向,確認是沒有問題啊,可就是找不出那個兇手。
而調查到了這一步,所有的線索好像都斷了。
一時間,柳成遠頭都大了,不知道要從哪個細節入手了。
林二看完了整個卷宗之後,吳雙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問道:
“怎麼樣?能不能從卷宗裡面看出什麼來?”
林二苦笑了一下:讓他去看一下屍體,就什麼都清楚了。
但是光是看卷宗,他目前是看不出什麼的。
林二問道:“喬元江的屍體呢?在法醫科?”
本來市局是配置有法醫科的,不過,因為是省城,所以就歸屬省廳的技術科全面管轄了。
整個技術科的全稱是刑偵科學技術保障大隊,下面有刑技的,有法醫的,分了好幾個部門。
口語上叫習慣了,所以都叫法醫科。
吳雙點了點頭。
林二看了看屍檢報告。
也不是什麼情況都需要解剖。
比如,像這種透過表檢和區域性深檢就能確定死亡原因的,就不需要進一步解剖了。
畢竟法醫也不是天天閒著沒事幹。
一旦解剖檢查,那一場下來,少則兩個小時,多則四五個小時,也挺累人的。
所以,這份屍檢報告也挺簡單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林二有了藉口,說道:“這份屍檢報告太簡單了,提供的資訊十分有限,我想去法醫科親自去看看死者的情況再說。”
對此,吳雙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自信地說道:“這個簡單!”
“這個案件是柳隊親自跟的,我協助!我這就給法醫那邊打電話!”
林二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不用,我們直接過去就好!”
吳雙這才想起來,在法醫科,林二的名字比自己好使……
兩人出門的時候,虞媛媛就站在門口處等候著,這讓吳雙的臉一下就紅了:剛才她不會也聽見了吧?
林二說道:“我去市局看看!”
虞媛媛點了點頭,目光還在吳雙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只是淡淡地說道:
“好的!注意安全!”
那感覺就好像是送老公出門上班的小媳婦。
吳雙越發覺得不能任由林二和她們在一起了,否則,時間一長,萬一發生了事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