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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雪如今跌坐在地上,如同凋零的殘花,臉色沒有半點血色、忒嚇人。
她差點就害死了鳳灻。
這……她還能進入鳳府嗎?
鳳陸氏是想要追究,可被鳳禹坤伸手阻止住,道,“夫人,不知者不罪,這事容後再查明,當今是灻兒的要緊。”
他的話拉回了鳳陸氏的理智。
見她狠狠地瞪著跪坐在地上的扶雪,冷哼了一聲,“那其罪也不能如此輕易地放過!來人!把她帶到寒凝院,一切等灻兒恢復之後再說!”
兩名僕從應聲入內,左右開弓地將扶雪架了出去。
見人被帶走,鳳禹坤遞過茶碗給鳳陸氏,想讓她消消氣,“夫人何必動氣?灻兒命兒不凡,豈是那些人能夠動歪念?”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人更氣了,“你還說!還不是你惹來的風流債!”
鳳禹坤,“……”好吧,當他什麼都沒說好了。
他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說,免得引火自焚。
……
另一處
鳳灻服下了驚精香後,在體內運轉起來。
行至第三週天的時候,他粉藕般的身體漸漸變大。
隨之收氣,人已經恢復了一副高山勝雪之姿。
鳳灻勾唇一笑,“她真是捨不得自己。”
他如今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見她!
坐言起行,他想了就做,忽而一個轉身,人已經朝某個方向而去。
……
廂房中
墨凌沁臉色越發的白,連嘴唇都變成了青紫色。
進入房中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她原本一頭如墨的黑絲竟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迅速褪至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