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預知裡,二長老是很穩重的,對月白也確實有那麼一絲感情在,可也不會導致他說出這些話,還是說在她預知之外又發生了些什麼是她無法探測的?
總之,二長老今日的表現實在有些奇怪。
可是她也無法用預知知曉所有的事情。
前言說過,蛇族的預知能力隨著血脈的混雜越發的不純,能力也在一代一代的減弱,而血衣還是從小就被拋棄在外的,血脈能力也是她自己開發出來的,沒有接受長老們的指導,所以她的預知能力也是有限制的,只能知道大概發展,具體的卻無法知曉,而且世間的事,都是在不停的變化,預知也並非是百分之百的正確。
就像現在,二長老就是其中的一個變數。
“誰說聖女做不到!”四長老氣急,對著二長老吼去。
血衣根本來不及阻止,二長老則是正等在這裡呢!
“四長老說的不錯,那就請血衣大人來證明一下我說的假話吧!也好讓眾獸看看。”
“你……”一瞬間,四長老也反應過來他是被下了套,可是話以出口,他根本無法收回。
血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一眼四長老:真是個蠢貨。
二長老眼底精光閃爍,其實就算四長老不說,大長老也會配合他一起,畢竟現在與血衣作對就是在幫大長老,幫月白。
“血衣大人請吧。”五長老也發現了血衣的端倪,相比血衣來說,他還是更相信長老們,而且他的初衷就是為了蛇族,一個有可能害了蛇族的聖女,他當然不會歡迎。
“我……我受了傷,現在無法幻形。”血衣咬唇說道,這種事她實在做不到,除了承認別無它法,不過真正的原因她並不能說出來,只能用受傷帶過,總之她今日必須留下來,只要留下來就有機會。
而血衣的解釋也惹來了不少獸的心疼,再聯想到她這些年一獨自存活的境地,有些獸已經目光不善的看向了倒在地上的月白。
當然也有並不相信她這番說辭的獸。
二長老冷眼看著那幾個對著月白指指點點的獸,一個一個的看過,冷哼一聲。
“既然聖……血衣大人有傷在身,不然就等血衣大人身體好了之後再議?”三長老笑呵呵的出聲提議。
本來到了嘴邊的聖女最後改口為血衣,他可是精明著呢,現在這個時候站在中間才是明智之舉。
“就是,聖女大人勞累了一天,何況還有傷在身,等聖女大人身體好了,某些謠言自然不攻自破。”四長老意有所指的說著。
“哦!可是我看血衣大人身邊不是跟著一位最好的醫師嗎?難不成神醫對血衣大人的傷勢也沒有辦法?”二長老轉目看向血衣身後的毛輔悅。
猛的被提到,毛輔悅愣怔幾秒,而後鞠禮道:“回二長老,小人才疏學淺,無法醫治。”
一句話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絲毫不提血衣的真實情況,也不提其他,明面上認識自己的錯誤,雙方都不得罪,其實這句話深有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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