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淮淵對這樣的現象十分的驚疑,他覺得這些可能不是夢,可能和自己有關係,那麼這個夢以及這些片段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他會一而再的夢見,看見這些?
淮淵看著天邊若有所思了起來,還時不時的抬起手指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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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月嬋院子內外皆是一片黑暗,她迷夢著眼睛,藉著月光瞧著窗外被風颳的枝枝亂顫的枝葉快要睡著了。
忽的,天邊一道詭異的夾雜著黑氣的紅光衝向了她,她猛地驚醒睜開了眼睛來,卻什麼也沒有看見,依舊是安靜無聲的院子,依舊她在她的睡房中,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是怎麼了?”石月嬋自言自語的問道。
她的聲音也驚醒了在耳房睡覺的綠蘿,綠蘿剛睡著也睡的不深,聽到了石月嬋的動靜便醒了過來,她輕聲問道,“大小姐。怎麼了?”
“沒事,就是忽然醒了。”石月嬋說道,“快睡吧。”
綠蘿不放心的起身來,走過來瞧了瞧石月嬋,發現她真的沒有什麼大礙,才回到耳房再次躺下睡覺。
門外首頁的杜鵑,聽到門內有動靜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知道綠蘿和石月嬋在說話。但一會兒又沒了動靜,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怕裡面有事,後發現沒什麼事。便又跳開了去,在院子裡巡邏保護石月嬋的安全。
石月嬋再次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在黑暗中她的肉眼看不見自己胸前那一枚玉佩,也在散發著微弱的光亮……
石月嬋醒來的時候。依舊對昨晚那奇異的事情記憶猶新,就好似真實發生過而並非是在做夢。
綠蘿見她睜著眼睛也不起來。便說道,“現在時候還早,您可以再睡會兒。”
話音落下,石月嬋倒是起身了來。“更衣吧。”
綠蘿道‘是’後,伺候石月嬋起身,穿戴更衣並且洗漱。
院子外面。已經有僕從守候在那兒了,院子裡邊兒有動靜了就回去彙報。
不一會兒淮淵就捎人來問石月嬋幾時出門。
石月嬋這邊回了說半個時辰以後。
僕從回話。又捎了話過來說淮淵叫她去吃早膳。
石月嬋便洗漱穿戴完了以後,去了前面淮淵定的雅間裡。
滿滿一桌小菜,十分豐盛。
石月嬋走進去先施禮。
淮淵讓她起身來,石月嬋便起來坐到了淮淵跟前去,“您也沒吃麼?”
“在等你。”淮淵說道。
兩人一起吃過早膳,稍作歇息後,便動身離開了客棧,從昨天那一場博弈後,就沒有再看到獨孤凌了,然而他的侍從護衛都沒有撤去,就證明他還沒有走,他還留在這座客棧。
他留在客棧裡做什麼?
石月嬋皺了皺眉。
淮淵也沒有在意,不管獨孤凌有沒有離開,至少此刻獨孤凌都還沒有出現過,已經是萬幸了,他也不會知道昨天不過是用了一些五行之道的攝心術來攻擊他的意識就讓獨孤凌重傷了,若是他知道必定會將這件事調查一番,怎麼會如此,因為他的攝心術雖然用了一些五行陰陽之道卻並不是最完美的,事實上他修習的一些心法武功甚至是法力,都不是完整的,都是從天機門一些殘卷中得來的,而且那一些殘卷還是師傅留給他的,那些殘卷除了他其他人也學不了,包括他的師父,所以天機門的其他弟子根本連知道這些心法都不可能。
馬車早已經備好了,石月嬋離開客棧便瞧見了,走到前面去上了馬車。
淮淵上了馬匹後,便帶著石月嬋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石月嬋拉開車簾子向外面瞧去,只是片刻又將簾子放了下來,說實話,此刻進宮她是有些忐忑的,上一次在武陽雖然已經見過帝君了,而且這一世也不再和前世一樣是囚犯,她依舊是不安。
石月嬋不由胡思亂想了起來,一會兒想著前世,一會兒擔心今生,亦想起前些日子淮淵大人和她說過的那個問題,若是帝君真的那樣做了她要怎麼辦啊?她必須要在那之前提前嫁人,帝君總不會要他人的妻子吧?
只是,她要嫁給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