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淮淵說道。
石月嬋說道,“那您找到我的時候,安陽王不在嗎?”
“我找到你的時候,屋子裡就你一個人。”淮淵說道。
石月嬋說不出話來了,淮淵大人竟然不告訴她安陽王衛乘風去了哪裡!他這是不相信她嗎?
淮淵倒是真的模樣欺騙石月嬋,這件事都是初一在辦,雖然是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的,可是前後時間緊迫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問初一到底發生了什麼又安排的如何,是以他也是真的不知道安陽王衛乘風在哪裡。
“我去的時候屋子裡就你一個人,然後等後面的人馬來了,才離開屋子的。”淮淵說道,“這前後不過半個時辰都不到。”
石月嬋又覺得不應該懷疑淮淵大人,也許淮淵大人真的不知道,可是這可能嗎?
不過,石月嬋一刻不知道安陽王衛乘風到底去了哪裡又有什麼結果,她便不安心了,她害怕安陽王衛乘風又回來找她,她不想再經歷一次死裡逃生,不想再被劫持以及綁架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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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淵瞧見石月嬋一臉凝重的表情,說道,“別擔心,我不會再讓安陽王有機會對你下手的。”
“恩。”石月嬋應聲。
“之後若是有他的訊息,我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淮淵說道。
“好。”石月嬋說道,她不打算繼續糾結,起身來說道,“您早些歇息吧。”
說完,石月嬋才又重新回到馬車上,等麻姑和杜鵑也跟著上了馬車並且躺好。她才閉上眼睛睡覺。
翌日一大早,石月嬋起來,簡單的洗漱穿戴完畢後,馬車便啟程了。
不到一個時辰便到了武陽城外。
淮淵一直將石月嬋等人送回了石府,才離開回去了清虛觀。
元氏在門口接到石月嬋的時候,瞧見她安然無恙竟然是喜極而泣的大聲哭了起來。
石月嬋安慰了好一會兒,元氏才勉強收起了的眼淚。抽抽著說道。“這次……多虧了淮淵大人……否則你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為娘……為娘可怎麼活啊?”
石月嬋瞧見母親這般,也跟著紅了眼眶。“我福大命大,娘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已經回來好好的站在您面前了嗎?”
“哪裡好好的?你都受傷了!”元氏瞧見她脖子上的傷口心裡像被割了似得。
石月嬋說道,“這傷口只是沒清理乾淨。看著嚇人而已,淮淵大人替我已經看過傷了。麻姑已經替我上過藥了,那藥很好的說是不出一天就會結疤,不出十天疤痕就會消去了。”
元氏還是抽抽搭搭,拉著石月嬋不放手。
石月嬋只好安慰了她一番帶著她回去了院子。知道她因為擔心自己一直都沒有睡,哄著她讓她洗了把臉以後寬衣睡下,才回了霽月園。
霽月園裡。大槐三人跪了一排在院子門外頭。
石月嬋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大小姐。屬下辦事不利沒有保護好大小姐,罪責難脫!”大槐說道。
石月嬋很慶幸自己身邊有這麼一群忠心耿耿的丫鬟和家丁,“這與你們何干?”她笑著說道,“我已經和麻姑她們說過了,若是想贖罪便將那賊人找出來,你們可以跟她們一起行動。”
“是!”大槐說道,“屬下必定竭盡全力將賊人給抓出來!”
阿炳和阿彪亦是跟著說道。
石月嬋回了屋子,坐在了梳妝檯前瞧著鏡中的自己,若不是因為脖子上受了傷,她都沒有好好看過自己。
鏡子中的那個女子年歲看起來十分輕,比起前世她逃亡時滄桑,被關在觀星塔時幽怨亦空靈看起來要有生氣許多,只不過因為連日來的奔波以及驚嚇,臉色看上去白的厲害。
面板白皙的襯托下,脖子上的傷口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不過這傷與前世在牢裡受審的時候受的那些傷來比真的算不得什麼。
前世的一切每次想起來都是歷歷在目,所以她此刻真的不怎麼疼。
“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再上藥吧?”綠蘿已經放好了水,整理好了衣物來叫石月嬋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