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嬋開始思索,帝君叫她去京城是想要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簾子被掀開了來,淮淵從外面進來。
石月嬋面色微紅,輕抿了紅唇,呼吸也有些緊張了起來,卻說道,“你們去馬車外面。”
幾個丫鬟道是後離開了馬車。
淮淵坐在馬車門邊上,說道,“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找藥方了,你不必擔憂。”
石月嬋張嘴就想要謝,可是記得自己答應過淮淵不要再說謝謝,便輕應道,“恩。”
“你祖母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那位貴人要你去京城做什麼吧?”淮淵問道。
“還沒。”石月嬋說道。
“那位貴人便是聖上。”淮淵說道。
石月嬋眼睛眨了眨,面色平靜。
“怎麼?你知道?”淮淵問道。
“猜到了。”石月嬋自然不能說她前世見過帝君,“安定侯那樣的人物,怎麼會服從與他人,而且安定侯不是和聖上的關係很好麼?和安定侯一起的除了聖上我也想不出還有誰了,並且也只有聖上才能下聖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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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淮淵讚賞的看了一眼石月嬋,笑道,“那你可知道,這次聖上叫你去京城是做什麼的麼?”
“這個就恕月嬋不知道了。”石月嬋說道。
“是叫你去比試。”淮淵說道。
“比試什麼?”石月嬋問道,“又是鬥星會嗎?”
“差不多,只不過又和以往的不同。”淮淵說道,“是和別的國家的能人比試,而且你只能贏不能輸。”
“為何?”石月嬋問道。
“至於為何,你最好不要知道。”淮淵也不想騙石月嬋。於是如此說道,“你只需要這些日子多鑽研星象便是了,我會好好的幫助你的。”
“好。”石月嬋少見淮淵如此慎重,想來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那麼她必定也會全力以赴。
淮淵說道,“我將一些比較重要的書籍都帶來了,你可以看看。其他的都在……”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是。”石月嬋說道。
淮淵的意思,石月嬋明白。就是她最好不要分心,最近都專心研究這些星象星圖。
石月嬋正在想要從哪一本書開始入手。
就聽得淮淵問道,“給你的玉佩,你可有貼身帶好?”
石月嬋一愣後。點頭說道,“都有啊。您給我的東西我都有好好帶著。”她想了想說道,“金絲軟甲也穿著呢,那個暗器……”她說著將手伸到淮淵面前去,袖子就自然而然的提了上來。便露出了裡面固定在手腕上的暗器,然而也露出了那潔白細膩的肌膚,她自己瞧見了都有些臉紅又趕緊將手縮了回來。“還有玉佩。”
淮淵淡淡笑了笑,好似沒有看見石月嬋的窘迫。他說道,“把玉佩給我看看。”
石月嬋便將玉佩掏出來,拿在手上還是熱乎乎的,“這個玉佩和之前的顏色變得有些不同了。”
淮淵接過玉佩,發現這玉佩中本身的顏色變得淡了許多,原本的通透這會兒幾乎快要變成透明的了,然而裡面卻有一個小點兒一閃一爍的,這個點比之前看起來要更耀眼更大一些了。
淮淵抬眼看向石月嬋。
石月嬋也在看這個玉佩,沒有去注意淮淵的眼神。
淮淵的眼神變得複雜了些許,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將玉佩握在手中片刻,又遞還給石月嬋,“你還是貼身帶好。”
“好。”石月嬋接過來又重新將玉佩戴好,“為什麼要我戴這個玉佩?”
該怎麼和她說這個事?
其實他此刻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這枚玉佩中封印了魂魄,是七情六慾的情魄,其中蘊含的能量非常強大,此刻這枚玉佩經過石月嬋佩戴以後,裡面魂魄的碎片已經漸漸消失了,應該說是被石月嬋完全吸收了,只留下了魂魄中留下來的精純的能量,這種能量他也不知道是什麼。
“你戴著便是了。”淮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