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彆著急,我這樣問你是有用意的,並非是認定你在叛國。”
“你等和匈奴人不曾有聯絡,又怎知他們的動向?我剛才所提也只是個假設罷了。”
“爾等既然決定出徵百越,不就應該做好最壞的打算。”
嬴政只是沉思片刻,便立刻懂了趙牧之所說,上前一步道。
“少爺,你的意思是說,若我等全部派人離開大秦,只怕有人會從背後動手?”
趙牧之逸打響指,滿意地看向嬴政。
“聰明!要不怎麼說,還得看老趙你呢!我正是這個意思。”
“一個百越兵力尚不足匈奴的一半,不足為懼,真正值得我們注意的是,這背後別有用心的人。”
要不怎麼說薑還是老的辣,蒙武瞬間也領悟了趙牧之的意思,恍然大悟。
“先生此舉可是也覺得此事是有人別有用心?”
趙牧之點了點頭。
“百越沒必要突然和大秦撕破臉,這樣做對他們自己也沒什麼好處。”
“想來他們這樣做,只不過是想把兵力往自己身上引,至於之後做什麼,也就很好猜了。”
百越分明是被人當成棋子!
照此一看,涉及此事的人,定在這咸陽城內。
趙牧之忽然想起上次,也是有人極力要求嬴政御駕親征。
這兩件事的目的,可謂是如出一轍。
到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很明朗,在咸陽,有人通敵叛國,在計劃更大的事情。
至於此人,大機率正是那李斯和趙高。
他們定是想借機扶胡亥上位。
不過,這些考量,趙牧之可沒有說出口,他也不傻,要是讓嬴政知道了,自己還怎麼幹大事。
趙牧之所說,也正是嬴政心中所想。
眼下,這出兵是萬萬不行,但也不能放任百越做虎作倀!
“先生可有計策能降伏百越?”
“有是有,只是你們須得給我個理由。”
這還要什麼理由?
他們都是大秦人,理應為了大秦奉獻一切,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理由嗎?
“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想必你們也能看得出來,我這個人呢,很重視利益,我並非是你們誰的軍師,你們若想向我討些計策,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