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一個裝著白紙的信封是?”葉正英感覺姜魚明顯不正常,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
“哈?”姜魚一把扯過信封,開啟一看。
明明是刺眼無比的委託書!
他這個便宜媳婦給的第一份委託書。
“你看不到?”姜魚抓著信封甩了甩。
“當然看得到。”
“那不就是了,委……”
“一個信封有什麼不對?”葉正英的搭檔對姜魚的容忍度已經到底,直接打斷了姜魚,“實話說,最近這一段時間,在案情沒有結束的時候,請隨時保持電話暢通,也不要出市。”
“我像是壞人?”姜魚反嗆回去。“你們這是在限制我的人生自由,說的我好像巴不得她死一樣的。”
“哼,在新世紀光輝的照耀下,正常人會在這個黃金店面開一個紙紮店?現在偉大的祖國提倡火葬!”
“那我阻攔你們火葬了?”
“那倒沒有,但是一個三觀正常的人怎麼會紋紋身,還紋玫瑰!”
“等等,你剛才說巴不得死者死,你這是有作案動機了啊!”
那個年輕警官嫉惡如仇,好似抓到了姜魚的小辮子。
“霧草,紋紋身就是社會人……我呸,是壞人了?誰特碼還沒年輕過!”
“你覺得我有作案動機,你調查我啊,抓我啊!”
“拿證抓我,我要是跑我就是孫子,操!”
盯著那個年輕的警察,仔細一看還能看出與他一樣的稚嫩,此時他內心那是一肚子氣,這貨還爭鋒相對給他添堵。
明明是他先入為主,是把話給聽叉了。
幾句話下來,這幾天的鬱悶讓他直接爆炸,
也不管那年輕小夥是個實習生還是正職了,直接頂撞了回去先。
葉正英眼見如此,也不再裝作沒事,只好開口阻止兩人。
“你們回去吧,要是對我不放心,可以調取那一日的監控,我騎車經過的路線與時間都詳細交代過的。”姜魚送客,懶得給他們來心理交鋒。
他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簡單又聊了幾句見姜魚興趣缺缺,葉正英與他搭檔只好離去。
紙紮店。
姜魚捏著那信封,感受著手上玫瑰紋身的燒灼感,狠狠捏緊了拳頭。
“頭七是麼?”
“那老子就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而距離孫玲瓏頭七,還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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