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重,不論男女,不論出身,所有人都該得到尊重,但這中間不包括作奸犯科者,那樣的人,監獄才是最好的去處。”
李承乾:“秦大人說的是,來,本王以茶代酒,敬秦大人一杯。”
“請。”
剛放下的杯子又被端起,秦銘和李承乾碰了下杯子,喝了一口後,發現底下的爭論又有了新的發展。
和陳重山爭執的人名叫劉天宇,情緒上了頭,當場喊出和離二字。
“你必須與我妹妹和離!”
陳重山嗤笑:“和離?在我這裡只有休妻,除此外,沒有任何路子。”
“砰!”
一個杯子砸在陳重山腳邊,突兀的情形嚇得陳重山一哆嗦,取而代之的就是憤怒。
“誰,是誰在茶樓裡扔杯子。”
“是我。”秦銘笑眯眯的走到欄杆邊,“對於兩位爭執的問題,顧某有些看法。”
茶樓里人員眾多,有見過秦銘的認出了他,立刻嚷嚷起來。
“是秦銘秦大人!”
“天爺啊,居然是秦大人!”
“……”
你一言他一語,劉天宇和陳重山的爭執被拋諸腦後。
秦銘也不急,任由底下議論,掐著時間打斷:“諸位暫且噤聲,顧某剛才聽了劉公子和陳秀才的爭執,有些話想說。”
聽到這句話,茶樓裡的嘈雜一掃而空。
陳重山眼神微閃,居然碰到秦銘本人,想起方才說過的話,陳重山心頭直跳,秦銘該不會動怒吧?
不不不,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他的舉止挑不出錯處,就算是秦銘,也別想動他。
劉天宇可不知陳重山的想法,深吸一口氣,對秦銘行禮:“草民劉天宇見過秦大人,秦大人方才說有些看法,草民斗膽,想聽秦大人說說看法。”
秦大人,應該是站在他這邊的吧?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方才聽陳公子說除了休妻沒有其他路子,顧某覺得不對。”
劉天宇下意識問:“何處不對?”
“沒有和離,還有休夫啊,顧某沒記錯的話,大唐律歷好像明確表示過,女子嫁妝不得被夫家侵佔吧?”
休夫!
秦銘後面的話沒人聽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砸在了“休夫”兩個字上,震驚的有,懵逼的有,更多的卻是覺得這條路子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