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幾聲,秦銘站起:“彰義鎮位於邊境,和突厥就那麼靠著,想必平日裡有不少矛盾摩擦吧?不過也正常,突厥侵犯我大唐之心一日不改,此事就一日解決不了,若是,我有法子能解決呢?”
節度使都是各自封地裡的土皇帝不假,但有一點也不可否認,那就是節度使們都對自己的封地非常在意。
一方面是利益,另一方面則是臉面。
至於百姓,大多數上層都覺得百姓餓不死就是仁慈。
可惜,如今出了個秦銘,從頭起就把其他人給比下去了。
田中嗣視線微轉:“所以,秦大人的意思是,能解決突厥?”
“不聽話的狗啊,就得想法子給它打聽話了,疼痛是最有效的法子,田大人覺得,突厥與狗有什麼不同?”
田中嗣笑:“突厥與狗最大的不同就是,突厥會咬人。”
“狗也會咬人。”秦銘淡然的反駁了句,“只要打的長了記性,它自然就不會咬人了。”
田中嗣冷哼:“自古以來,突厥都是邊境的一大威脅,那麼長時間都沒解決,怎得秦大人一開口就說能解決,莫不是日子太順風順水,忘乎所以了吧?”
“忘乎所以?不,只是理所應當而已。”
雙手負在身後,秦銘往前走了幾步,到門邊站定:“田大人今日來此,怕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話,咱們開門見山,也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了,直奔主題,田大人到底為了何事而來?”
話題在兜轉了一圈後回到起點,秦銘轉身,望著淡然不動的田中嗣,嘴角微勾,等著回答。
片刻,田中嗣開口:“靜南鎮,不能再這麼下去。”
秦銘:“哦?為何?”
“彰義鎮不能受影響。”
田中嗣說這句話時,眼裡都是冷意,靜南鎮怎麼樣他不管,但影響到彰義鎮,那就不行。
秦銘覺得好笑:“我靜南鎮也算是閉門造車,如何就能影響到彰義鎮?”
“如何能影響到你心裡有數,秦銘,我不說那些門面話,今日,要不是你按下靜南鎮的發展,要不,你的命留在這兒。”
隨著田中嗣的話,跟他來的人的手,全都按上了兵器。
和他們一樣的,還有秦銘的人,劉水就差快走幾步把秦銘護在後面了。
兩邊對峙,氣氛瞬間凝滯起來。
底下的人互相針對,作為中心的秦銘和田中嗣卻一動沒動。
過了片刻,田中嗣說:“你的人太少了。”
秦銘嗤笑:“再少,這也是我的地盤。”
跑到他的地盤鬧,田中嗣還不配。
往後退了幾步,秦銘邁出門:“田大人來之前,可有想過會被留下?”
田中嗣眼裡流露出嘲諷:“就憑你?”
“就憑我。”
秦銘活動了下脖子,一抬手,後方出現了無數人,個個手裡拿著連發箭弩。
危機,在剎那間迸發。
“秦大人,偶然的一次拜訪,不至於這麼招待客人吧?”
就在秦銘以為田中嗣會強硬下去時,田中嗣突然緩和了聲音,連帶著態度都變得溫和。
秦銘:“請來的才叫客人,不請自來,還試圖動手的,可配不上客人這兩個字。”
田中嗣冷了臉:“你想動手?”
秦銘大笑:“真有意思,想動手的,從一開始就是田大人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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