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明裡暗裡的議論眾多,但都是和秦銘有關,沒一個提女子和追她的人。
這種情況,就是秦銘也覺得意外。
側耳聽了片刻,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你還要一千兩嗎?”
“我……”
秦銘捏著拳頭,衝著他笑。
男人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我……這……”
“這什麼?”
“這銀子我不要了,你,你走吧,你把人帶走吧。”
他要是知道眼前這個是秦銘,無論如何也不會衝到前面說話。
遠的不說,秦銘的名聲就能把他們壓死。
“哼。”秦銘哼了一聲,示意文雅給銀子,“十兩銀子就夠了。”
文雅掏了十兩銀子遞過去:“那人我們帶走了。”
男人臉上硬擠笑容:“是,是。”
這邊秦銘和李麗質帶著人剛離開,另一邊,秦銘的舉止就透過圍觀的百姓傳播開,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起初還算平和,到了後期,就成了指責秦銘的局面。
一來二去,次日早朝,崔元化當場彈劾秦銘。
“皇上,秦銘他居然藉著身份將勾欄女子帶回府,簡直是荒唐至極!”
隨著崔元化出聲,其他官員陸陸續續開口,一時間,大殿上全都是對秦銘的指責,什麼言論都有。
作為當事人,秦銘十分平靜,任由眾大臣彈劾他,彷彿說的是旁人,一點都不在意。
過了片刻,李世民開口:“你們說的,朕都知道了,秦銘,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
秦銘走上前:“回皇上的話,對此臣沒什麼可說的,那女子確實出身勾欄,臣也確實把人帶了回去,不過臣不覺得自己有錯。”
這話一出,有官員跟著跳出:“你縱情聲色,居然還不覺得自己有錯?秦銘,我看你是最近飄了,連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管了。”
“基本的禮儀廉恥?”秦銘重複那官員的,覺得好笑,“那女子找我,我花十兩銀子救她有什麼問題?還是說,在崔御史的眼中,救人都是錯的?”
崔御史,崔家出身,全名崔勝,四十歲,一臉的褶子,看著比同齡的人都老。
秦銘覺得,崔勝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多管閒事。
沒法子,崔勝什麼事都要插一腳,平日裡更是相當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