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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存取是要收取一定費用的,不過這費用很低,基本上是低於你們路上的損耗的,另外,我們的錢莊還會提供放貸的業務,這跟民間的放貸可不同,我的錢莊,只要透過稽核,想貸多少都可以!”
呂祿說著,看向了面前的幾位。
“憑藉我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做成這樣大的規模,還是有些棘手,若是誰願意跟我一同來做錢莊,我是非常歡迎的,當然,不願意也無礙,若是能光顧我的生意,那我也領情啊...”
呂祿還在講述著,而商賈們此刻卻低著頭,開始思索了起來。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直不疑在這個適當的時間開口了。
“建成侯的名譽還是能信得過的,這件事,我們食貨府也是很支援的,如今商業活動頻繁,在一些大型交易裡,貨幣的攜帶卻變得非常不容易,按著漢律,攜帶大量錢財過關,還要繳納一定的稅賦,若是能異地存取,不只是對如今的市場,對諸君都是有大好處的...而且廟堂不曾制止這樣的行為...”
“若是各位有意開一家小錢莊試試水,也可以跟食貨府申請...只有五人,名額有限。”
直不疑慢條斯理的說著,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種強大的親和力,他的目光一一掃過面前這些大商賈,沒有一個人被落下,配合上他那陽光正直的面孔,倒是比呂祿這奸商模樣的要有說服力。
呂祿有些失望,他本以為,自己這麼一開口,這些商賈們定然會激動的答應,可如今卻有些冷場,他拿起了酒盞,輕輕抿了一口,“諸位,我可是在等著你們的答覆呢。”
“建成侯啊,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只是,這件事還需要我們認真商談....”
幾個人都是笑著回答道。
而呂祿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他冷冷的打量著眾人,隨即露出了一個相當瘮人的笑容,“可以,三天的時日,我需要一個答覆,諸君,披上了一層爵位,就想要在長安大賺特賺,那是不可能的,有些時候,必須要知道,你們還能掙錢是因為什麼,還能活著是因為什麼...切勿因小失大啊。”
呂祿一把將手裡的酒喝完,重重的放在了案上。
商賈們低著頭,一言不發。
呂祿揮了揮手,“不疑,送客。”
很快,直不疑就將這些人都送到了門外,禮儀甚是周道,送走了他們,他便回到了樓上,坐在了呂祿的身邊,“呂公不該如何恐嚇他們啊....”
“呵,恐嚇?”
呂祿瞥了一眼直不疑,“三天之後你就知道了。”
........
“仲父!”
“您就借給我吧!我晚點就給您送回來!!”
周升死死拽著周亞夫的手,不斷的哀求著。
周亞夫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搖著頭,“戰車豈能借給你?不行。”
在經歷了漫長的戰事之後,周亞夫難得迎來了一次漫長的假期,只是,周亞夫不曾婚配,哪怕是在假期,依舊是孤身一人,除卻群賢之外,很少有人找他,當然,這群賢不只是他們那第一代的群賢,包括瞭如今的二代群賢,作為二代群賢裡的核心角色,周升幾乎就是黏在了自己這個仲父的身邊。
他很想借仲父那架血跡斑斑的戰車,那戰車上的血跡,用水都已經洗不乾淨了,除非是全部翻新,而作為主將專用的戰車,這車比尋常的馬車還要大,兩邊還有危險的彀刃,在孩子們的眼裡,這戰車簡直就是太好看了,若是能上車在城內轉一圈,那該有多威風啊。
只是,周亞夫覺得這戰車太危險,若是借給猶子,定然會闖下大禍。
“仲父,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將戰車借給我啊?”
“我保證不闖禍,我以阿父的名義發誓!”
“若是我闖了禍,就讓阿父...”
周亞夫猛地看向了他,周升就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只是傻笑著,“仲父啊,我借您的戰車,好好磨礪,將來也可以跟著您上戰場,給我們周家再拿一個爵位啊!您臉上也有光啊,難道您不願意看到我有出息嗎?您不希望我繼承周家的輝煌嗎?快將戰車借給我吧!!”
看著猶子那一副“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的表情,周亞夫依舊是堅定的搖著頭,“不給。”
周升甚是沮喪,直接坐在了仲父的面前,嘟囔著嘴,一言不發。
周亞夫不知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目前在太學?”
周升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癱坐在周亞夫的面前,有氣無力的說道:“是啊~~~”
因為周勝之成家最早,因此他的兒子也是二代群賢裡年紀比較大的,如今已經在太學求學了,其餘眾人還不曾到太學,周亞夫詢問道:“那你們的太學教兵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