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徽都來了,靳承留下也只是被餵狗糧, “小徽,我先回車上,等會兒你勸他回去。”
“好。”程徽一口應下。
靳承轉身剛走,靳佑就雙臂伸展要將程徽抱進懷裡,卻被程徽猛地一推——
他踉蹌兩步,眼見就要摔倒,程徽又下意識伸出手。
大掌順勢拉住她的手,只稍稍用力一扯,便將人帶入懷中。
他穩穩的站著,程徽也被他徹徹底底的困在懷中。
他低笑著在她耳邊說:“你還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不是。”
程徽試圖推開他,卻發現這人力氣出奇的大,她即便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沒能推動他。
最後只能命令:“鬆手!”
“你承認你在意我,我就鬆手。”
痴心妄想!
程徽幾乎沒有半點猶豫,抬手就在他腰間掐了下。
可靳佑卻像是沒感覺似的。
依舊緊緊的抱著她。
甚至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一句:“我在國外有健身,腹肌練得很好,你要不要摸摸看?”
“……不摸。”
“胸肌練的也很好,要摸嗎?”
“……不摸。”
“那別的地方呢?或者你想要摸哪裡,我都可以。你要是不想摸,咬我也好,興許你咬我一口,我就放開你了。”
程徽只覺得,這人多少是沾點大病。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剛剛是想過咬他,覺得他或許會因為疼痛而松開她,可又怕讓這人如意了,也就沒咬。
幸好,沒咬。
“我不想跟你廢話,我還要回去休息。現在、立刻、馬上松開我!”程徽口氣強硬。
靳佑卻依舊沒有要松開她的打算,反而用大衣將人裹起來。她只穿了一件薄款長袖連衣裙,此刻被他這麼抱著,二人之間只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她能清楚感覺到他身體灼熱。
她還是頭一次和男人這麼親密無間,莫名的耳根發燙。
程徽又一次說:“靳佑,放開我。”
可靳佑卻像是沒聽見,自顧自的說著:“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在夢裡我們結婚了,還做了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可是醒來以後,還是隻有我一個人在房間。”
夫妻間該做的事?
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