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忙不迭點點頭，就差點頭哈腰。“老闆的簽名，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存在，比大明星簽字有用多了……”

這話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也一點都不違心。

大明星籤合同是以萬為單位，大boss籤合同是以億來計算。

她不想說，其實她才反應過來，大boss這是在自己本子上籤了名字，很想偷偷瞧上一眼，心癢癢得，想知道他的簽名長什麼樣。

但是既然已經將有些話說出口，現在她也只能夠乖乖遵守。

“看吧！你boss的字還是寫的很好看的……”

葉緩緩確定這人說的是大實話，沒有在開玩笑，亦或者說反話。

將已經放下的本子拿起來，翻過秦霜涵簽了字的第一張紙往後面翻，直接就看到了龍飛鳳舞的三個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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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很大，幾乎橫跨整張紙張。

字很有力，幾乎到了力透紙背的程度。

都說字如其人，字往往能夠反射出一個人的內心。

只瞧著這簽名字，葉緩緩發現，自己對陸錦程這個傲嬌大boss的有色眼鏡，似乎跟著淡了一點。

“怎麼樣？是不是寫的很好看？”

“嗯。”葉緩緩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將這大實話說出口。“boss的寫遒勁有力，力透紙背……”

“別給我亂套成語……”陸錦程沒給葉緩緩機會將心中冒出來的評價成語全部都說完，直接開口進行攔截。“這些詞，都是用來評價那些古人的，都是別人用爛的詞……”

呵！這後面一句話才是他的大實話吧！

因為用的人太多，所以他不想用。

“我這字，可是得過獎的，你沒覺得自成一派風骨嗎？”

“其實……”葉緩緩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開口出聲的同時，顯得猶猶豫豫。

“說。”

“其實‘自成一派風骨’這也經常用來古人的……”所以是不是這句話也不能用了呢？

後面一句話沒有直接說出來，葉緩緩只是在自己心裡說了一下，想來這般結合前後文，他應該知道自己的意思才對。

“是麼？”

“是吧……”

葉緩緩被陸錦程那麼一盯，一下子也就不那麼自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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