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只瞧著陸錦程現在的一臉懵懂，葉緩緩就有一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隨便揮動個一拳頭，直接就會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

“是不是不能牽手？”

“是。”也不想糾結些許什麼，葉緩緩直接點點頭，對著兩人牽住的手輕輕一瞥，意有所指。

她都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也該放開了吧。

“我只是在照顧病患……”陸錦程點點頭，若有所思。

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那麼不中聽呢？

“以前都是男女牽手一起玩耍一起跳舞……”

以前？

她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

要麼就是那些比較時尚流行一點的迪吧舞廳，那時候肢體接觸會稍許多一點。

但是去那些場所的人，始終是少數。

“什麼時候人這麼開放了？”

說起來現在隨著國外文化的薰陶，言談以及穿著都朝個性發展，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開放到男女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隨便牽手吧。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潮流？

她真心一點都不清楚。

陸錦程難得那麼好說話，難得這麼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只是……葉緩緩寧願他並不是那麼實誠地回應自己。

扎心！

“幼兒園跟小學的時候。”

不是疑問，不是反問，只是語氣淺淺淡淡，一如他平常不炸毛時候的說話語氣。

他不炸毛，她倒想炸毛。

幼兒園可與現在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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