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這是事實。

她沒有什麼好進行反駁的。

“我叫緩緩，所以我的車也開得緩緩……”葉緩緩說著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翹了起來，“我一直都覺得，我這車開得又穩又好……”

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坐她車的。

“呵呵……”

“真的……”

尾音還未在空氣中消散，葉緩緩嘴裡忍不住就發出兩個字眼的粗口。

“我去！”

只聽到怦然一聲，葉緩緩這車子，直接一個急速轉向，強行撞到了路崖子上。

車開得再慢，那還是汽車，汽車撞上去的衝擊力可不是說著玩的。

“紙……”

葉緩緩驚魂未定，只聽到後面幽幽然傳出的聲響。

幾乎沒有多停頓一秒鐘的時間，葉緩緩直接將放在儀表臺上的整盒抽紙拿起來，轉過身遞向車後座的人。

乍一瞧見陸錦程嘴角汩汩而下的血，葉緩緩本來就被吊起來的心，被吊地更上了，就好像要從口中跳出來一樣。

“你……”

未盡的話，被陸錦程一個冷冷的眼神直接嚇了回去。

葉緩緩只剩下沉默地，低下頭，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懺悔，更伸長自己的手臂，將紙巾盒送到陸錦程面前。

好吧……此刻她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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