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秦卻不理會她的俏皮,只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想要從裡面看出哪怕一絲和他一樣的情意。然而她的眼睛裡滿是純然的天真全無他想看到的,蕭秦將傘塞進柳臻的手裡,自己突然後退了一步,有些洩氣地道:“天冷,快回去吧。”
抓住他的手腕,柳臻有些執拗地問道:“你為何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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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再猜。”蕭秦眼神落向旁邊的梅枝上,“你對我並無情意,不過是勉強應付我罷了。”
說著,他就要掙開柳臻的手,想要轉身離去。他原以為要費一番功夫的,沒想到輕易就將手腕掙脫了出來。失望和苦澀慢慢溢上心頭,漫上喉間。
“你不能就這樣走了。”將礙事的傘丟掉,柳臻張開雙臂攔在他的面前,“你這樣走了,指不定會怎麼想我呢。我柳臻說到做到,說喜歡你就會喜歡你,你不可以隨隨便便就質疑我。”
蕭秦向後又退了一步,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你不信?”柳臻挑眉,大腦飛速運轉著。突然,她猛地拉住蕭秦的衣襟,一個用勁將他的臉拽到自己的面前,“嘬”的一聲親在了他酒窩的地方,“你如今是我的人了,可以放心了吧?”
倏地摸著被親過的地方,蕭秦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正得意洋洋的姑娘:“你……你何時學會的這個?”
柳臻勾唇一笑:“我會的可不止這一樣呢。不過,現在我還小,你且等著吧。”
“等著?”蕭秦的心突然晃了,“等什麼?”
響指一彈,柳臻傲嬌道:“敬請期待。”說完她就撿起油紙傘揚長而去。
出千梅園的時候,她悄悄地回頭去看蕭秦,見他還怔愣在原地,不由連續地拍打著自己的嘴巴,後悔不迭道:“你個傻子,八成是發瘋了,說什麼讓人敬請期待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風流老手呢。”
心裡一邊懊悔著,柳臻一邊隱了身悄悄又回了她的小院。
在院門口她看見了徘徊著的穀雨,忙又後退了一些才現了身往穀雨身邊而去。
穀雨看見她的身影,連忙迎上去:“姑娘終於回來了,飯已經取回來了。夫人說若嫌天冷,往後都可以將飯取回來用。不過今晚還是要去飯廳,姑娘千萬別忘了。”
勉強將激動的心情收拾好了,柳臻無奈道:“我當然不會忘記了,今兒可是我的生辰,定是為了這,阿孃才會讓人都去飯廳的。”
穀雨認同地點頭,剛想說自己怎麼沒想到呢,就看見了被她拿在手上的油紙傘:“姑娘是去見蕭少爺了?”不待柳臻回答,她自己就繼續道,“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與其想著如何擋雪,不如好好在家裡待著呢。”
柳臻將肩上的雪拂去,強行挽尊:“好歹頭上沒淋到。”
穀雨悄悄拿眼神看她,總覺得她和蕭少爺之間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你少拿這種眼神看我,快去將東西收拾收拾,說不定娘什麼時候就讓出發了呢。”柳臻是為了轉移穀雨的視線才這樣說的,隨即就對柳夫人的安排不滿了起來,“越往嶺南去,天氣越熱。剛好天暖和的時候咱們離開這裡,等到嶺南的時候那兒又沒有冰,估計得熱死。好不容易等嶺南氣候轉涼了,咱們又要啟程回來。”
穀雨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她卻不能跟著抱怨,只能安撫道:“說不定嶺南沒那麼熱呢,這些東西姑娘都是從話本子上看到的,可能是寫書人杜撰的呢。更有可能,寫書的人根本沒去過嶺南,所寫內容皆是道聽途說,不準確的呢。”
見她的注意力明顯被自己帶偏了,柳臻心中好笑之餘,臉上露出一副被她說服的神情,無可奈何道:“你說得是,說不定真上路了,那些問題統統都不存在了呢。”
“是啊。”穀雨很是憧憬道,“能出去本就是幸事了,外面不比家裡,總有各種各樣的不方便。若是怕麻煩,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出去呢。”
這下倒是讓柳臻詫異了:“原來你也這麼想出去轉轉呀。”
穀雨看了她一眼,轉身去擺飯桌:“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僕人。飯快涼了,姑娘還是快些吃飯吧。”
柳致賢與劉鳳仙的婚事定在了臘月十五,臘月十五後緊跟著就是年節,柳府眾人很是忙亂了一番。雖然忙亂,但是個個臉上都帶著歡樂,光這一個月的賞錢,就快抵上前面十一個月的月錢了呢。
年三十眾人圍爐夜話的時候,柳夫人宣佈了出發的日子:二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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