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過去?我才不過去,萬一你只是騙我乖乖過去讓你打怎麼辦?”嘴上這樣說著,柳臻還是一步一步試探地往蕭秦身邊走著,見他不像要打自己的樣子,慢慢將手放到了他的手裡。
蕭秦收攏五指,將她的手緊緊握住,力道溫柔又不失沉穩地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另一隻手拉起她的衣袖……擦臉。
“哈——”柳臻無語至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慢條斯理地將臉上的水都擦乾淨了,蕭秦鬆開她的手道:“你可以繼續去洗洗手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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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甩袖子,柳臻不帶感情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去水邊看小玉。
“姑娘,穀雨也過來啦。”
隨聲音一看,柳臻不禁起身去幫忙:“怎麼讓你們兩個人拿這麼多東西?”
來人除了穀雨還有荷露,兩人手裡都拿滿了東西。將一口大鐵鍋從穀雨手裡接過來放到溪水邊,柳臻又去幫著接過荷露手上的一籃子碗筷。
除了這些,兩人還各拎了一隻裝滿了瓜果的竹籃。
“旁的人去捉野物去了。”穀雨笑著解釋,“而且有竹籃,除了有些重,倒是不難拿的。”
也是這次出來,柳臻才知道出來一趟會有那麼多麻煩的事,光是過關時的例行檢查就需要不少時辰。若不是柳老爺前些年辦了“訪勝符節”,想來其中麻煩會更多。柳老爺說出遠門就是這樣,這也是為何過去他總是很久才回家一次的原因。
加上書院的學子先生們,出行人數已經太多了,加上有沿途的鏢局可以幫忙補給,柳夫人就沒讓帶太多下人同行。所以穀雨和荷露就尤為忙碌,每個人都比在府裡要多做許多事。
“今兒要在這吃午飯,不去城裡了?”柳臻蹲在溪水邊幫著清洗大鐵鍋。
穀雨將裝瓜果的籃子放好,在溪水邊揪了一把草過來道:“鍋姑娘就別動了,我來洗。用手洗不乾淨的,要拿東西刷,這種硬硬的草正好可以用來刷鍋。”
荷露見穀雨沒聽見柳臻的話,忙回答道:“老爺說咱們在這歇著,讓人先去城裡找住的地方了。然後夫人就說正好快到晌午最熱的時候了,這兒涼快又安生,正好吃完飯歇息好等住處找好再進城。”
聞言柳臻點了點頭,將鍋讓給穀雨來刷洗,自己轉而去清洗瓜果,以及瓜果下面的菜蔬。
這片林子確實挺安生的,平坦陰涼,又沒有看見猛獸的蹤跡。
柳臻還記得上個月路過一座山頭時聽見狼嚎的事,嚇得她和其他女眷都要發抖了,之後柳老爺就命人白日加緊趕路,天色黑了就絕對不要繼續上路,千萬不要誤了投宿的地方。
瓜果菜蔬洗好,柳臻揀了幾顆果子,看了小玉的位置一眼徑自去找蕭秦。
“喏,雖然你對我愛答不理的,但是我可不像你似的。”柳臻伸手將一個梨子遞到蕭秦的面前,蕭秦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接,接觸到他的眼神,柳臻瞬間不淡定了,“你什麼意思,是懷疑我的梨子洗得不乾淨?”
蕭秦搖頭嘆氣,轉而看向別處。
“哦?”這是連看她都不想看了?將看起來就甜甜的梨子收了起來,柳臻拿起一顆半青不黃的杏子,將他的腦袋掰過來,扒開他的下巴,將杏子整個兒塞了進去。
蕭秦滿臉無奈,將視線又落在了她的臉上,起身往旁邊讓了讓,抬手將杏子拿起慢慢吃著。
對著他努了努嘴,柳臻自覺地坐在了他讓開的地方:“給你甜的你不要,那我只能給你酸的了。”
“不酸。”蕭秦舉著吃了一半的杏兒,一臉淡然道,“極是新鮮清甜,想來是就近採摘的。”
“真的?”柳臻沒吃過嶺南的杏兒,她只吃過阜縣產的,阜縣的杏兒才長成的時候極是酸澀,酸到發苦的那種。但是當酸杏熟透了,就會變得格外軟糯香甜。聽到蕭秦說這杏兒清甜,柳臻不由有些好奇。
蕭秦將杏子喂到她的嘴邊,蠱惑道:“嚐嚐?”
柳臻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睛裡找出戲弄的成分,奈何他的眼神太平靜了,她什麼也沒看出來。
“嚐嚐就嚐嚐。”停頓的有點久,柳臻覺得自己從他的眼神裡看見了輕視之意,當下便湊上去咬了一小口,嚼了兩下,沒嚐到酸味,剛想說確實很甜,就苦了臉。
原來是因為她剛剛吃了梨,梨子清甜,將杏兒的酸苦遮蓋了去,待她又嚼了兩下才覺出來酸味。
“你騙我!”又隨意嚼了兩下,柳臻將一小塊杏子囫圇嚥下去才控訴地看向他。
“嗯,我騙你。”蕭秦緊跟著她苦了臉,隨手將剩下的杏子遠遠拋了出去,轉而拉過她的手在她的梨子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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