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此刻看向劉彘的眼神,就彷彿方才衛少兒看向自己的眼神那般,火熱且充滿了崇拜。
“你說你這個腦子是怎麼長的呢...明明比我還小,卻什麼事都能想到...”
劉彘卻皺起了眉頭,很是不服氣的說道:“大哥覺得我聰明,可大父卻不這麼想,每次他跟我說話的時候,總是說一個叫劉徹的,還說如果能找到劉徹該多好,說我都這般聰明,劉徹肯定更聰明之類的....”
“那劉徹到底是何人啊?大哥可知曉?”
劉遷滿臉的茫然,隨即搖了搖頭,他似乎沒有在意過大父這些話,都不太記得大父說過這些。
劉彘認真的說道:“不管他是誰,我都一定要超過他!讓大父知道,劉彘遠超劉徹!”
劉遷伸出手來,拉著他的手,“你放心吧,將來我定然砍了那什麼叫劉徹的為你正名!”
就在兩個豎子正商量著要如何毆打這個叫劉徹的小崽子的時候,劉姈卻興高采烈的衝了進來,她走進來後,就看到了兩個趴在床榻上的小傢伙,頓時笑了起來,問道:“大嫂呢?”
“不知道...”
“你們倆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劉姈笑呵呵的坐在了一旁,“被誰揍了?”
劉遷當即大叫道:“姑母!衛文君被抓了,我們去劫獄,被人揍了一頓!!”
劉姈當即變色。
.......
宣莫如苦著臉,站在了刑部門口。
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啊,是不是該去祭拜一下阿父了?
還有比自己更倒黴的人嗎?
這一個忤逆案,讓自己一年白乾...這就夠倒黴的了,實在沒有想到,這倒黴的居然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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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飛此刻瞪大了雙眼,站在他的面前,不斷的噴著鬍鬚。
一旁還站著申培,此人同樣是怒視著宣莫如。
“那鄭季的為人,我們都是早有耳聞的,鄭奇可是好孩子,你怎麼敢顛倒黑白呢?這長安裡就沒有王法了嗎?!”
申培公正朝著宣莫如噴著口水,宣莫如滿臉的委屈。
“既然有人報官,我也只能接受啊...而且這都是御史公親自主持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蘇飛冷笑著說道:“太子不在這裡,太子的心腹就可以被栽贓陷害嗎?衛文君乃是太子的心腹,您莫要這般欺負人,我已經上書給太子了...若是衛文君和鄭奇出了什麼事,我們這些門客,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必須要報答太子的恩情了!!”
蘇飛握緊了自己的佩劍。
宣莫如險些罵出聲來,有種的去找御史啊,來我這裡鬧個什麼名堂?!
申培也是冷冷說道:“我雖然不才,沒什麼本事,在太學裡還是有些弟子的,若是鄭奇出了什麼事,我會帶著弟子前來拜訪...”
宣莫如板著臉,“這都是按著律法來操辦的,我也不受什麼恐嚇,你們可以先回去!”
兩人轉身離開了這裡,臉色不善。
而在兩人之後,他方才派出的官員也回到了這裡。
“那曹奇不知發了什麼瘋,非要護著他親戚...持著平陽懿侯留下來的佩劍,我們也不敢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