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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火之進行曲(叄)

「這......」他說。

「連自己寫出來的詩都忘了呢,還真是個健忘的人呢。」姚鳴月說道,用白『色』的紙張遮住自己的笑顏,「既然是你寫的,那麼你一開始給它的寓意是什麼呢?」她問他。

「這個......」姚鳴月的提醒讓秦濯感到措不及防,他根本沒有想到社長找自己來社團是為了談論一首出自他自己手中的詩篇,「我......給它的寓意什麼的啊......」

秦濯再一次低下頭,回憶思索了一小會兒,抬頭的時候他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啊,當時我寫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加一些寓意在裡面什麼的,就算有到現在差不多也忘了吧。」

「是嗎?」姚鳴月說,「我感覺這首詩寫的還挺好呢。」

「是嗎?」秦濯說道,「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拿到這首詩的原稿的啊?」

「一個星期之前,我親自去你的班級找你的時候,你已經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了,然後我在你的桌肚裡發現了這張紙。」姚鳴月再一次笑了笑,「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寫完這首詩就把他給忘了吧。」

「這個......算是吧......」秦濯略顯尷尬地回答道。

「寫詩可是個好愛好呢,能堅持下去是一件好事哦。」

「也只是個喜好而已吧。」秦濯說,「本來都只是自娛自樂而已,只是這首詩偶然被你發現了......沒事不要『亂』翻別人的桌子啊。」

「誰叫你不在呢。」姚鳴月用一種小惡魔般的語氣說道,「不管怎麼說,我覺得你應該把這個愛好堅持下去。」

「你叫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跟我談論這件事?」秦濯反過來問道,「討論我的詩寫的怎麼樣。」

姚鳴月將手中的詩稿放在桌子上,輕聲嘆了口氣,「看樣子秦濯你對自己的創作並沒有多大的自信呢。」她搖了搖頭,「說真的哦,我是覺得這首詩,《野花述說的罪惡》,雖然標題有點矯『揉』造作的感覺,不過內容上倒是有較為深刻的寓意呢。」

「我都說了我根本沒有加入這種東西。」秦濯反駁道。

「是的,不過那又如何呢?文字裡面的寓意並不是由創作者決定的,創作者只不過是給了讀者一個聯想的機會而已。」姚鳴月說,「而且,我覺得我的聯想和你的初衷差不了多少。」

「為什麼?」秦濯問道。

「這個啊......」姚鳴月再一次用左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對秦濯說:「能跟我去一個地方嗎,秦濯?」

「什麼地方,這裡說不行嗎?」

「這裡隨時都有可能被人闖入的哦,你應該明白吧。我接下來要說的不是什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的話語。」姚鳴月朝著秦濯的方位走了小小一步,「我們去樓頂說吧,中午的時候那裡是不會有人的。」

「樓頂,嗎?」

「是的,去樓頂說吧。」姚鳴月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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