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被傳承的仇恨一同咆哮
或許這一切都是註定好的
但是我不知道
新的選擇是否會有新的結果
——秦濯,在老師拖課的時間裡作的詩
又是一個看上去平凡無常的星期一,經歷了一場與舊神之間的戰鬥的秦濯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教室的講臺上,意猶未盡的數學老師依然在講解著大家根本不想學會的某道難題的第三種解法。這一上午的課秦濯基本上都沒有聽進去,直到他習慣戰鬥之前,他估計沒有多餘的力氣用於過好平凡的日常生活上。
這節課,他依然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桌面上擺著的課本,同時,和其他學生一樣,等待著拖課的結束。
與此同時,秦濯沒有注意到,在教室的門外,有個人和他一樣,在等待著這節課的結束。
掛在牆上的時鐘走過了十一點五十二分,又過了數十秒,門外的嘈雜聲才讓數學老師察覺到現在已經到了下課的時間。等自己將最後一個數字寫完之後,他才意猶未盡地放下手中的粉筆說:「好了,下課吧。」然後抱著教材走出了這間教室。
按照慣例,早已煩了的同學們拿起書包快速地走出了這間教室。但秦濯就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在流動的人群當中一個人安靜地坐著。在他的不遠處,姬華貞注意到了他的行為,似乎刻意讓自己收拾書包的速度慢了下來。
此時,齊黜也在流動的人群裡面,她甚至沒有看一眼秦濯。
同時,門外的那個人似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沒有等教室裡的人全部走光,她就搶先走了進來,走到講臺附近的地方,單手叉腰看著秦濯。
她,是姚鳴月。
「喂,你。」她說。
「誒?」秦濯抬起了頭,他注意到了姚鳴月的到來,但是沒有注意到姬華貞看他的眼神產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他看著教室裡的人一個一個地走出去,依然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只剩下了他和姬華貞兩位。
「跟我來一下。」姚鳴月說。
帶著疑『惑』的表情,秦濯用右手食指指著自己,這個動作的意思是:“我嗎?”
姚鳴月沒有用語言來回答秦濯的疑『惑』,她直接用手指指向秦濯,用這個動作告訴他:“沒錯,就是你。”
「誒......哦......」
2015525——11:55:49
學校的『操』場上。
這是秦濯從齊黜的手中得到那純白『色』火焰的地方,現在,姚鳴月帶他來了這裡。他不禁看向周圍,儘管這是他無比熟悉的場景。現在的『操』場上並沒有多少人,除了姚鳴月之外,沒有任何秦濯認識的人在這裡,齊黜她現在一般也早已在回家的路上了。姚鳴月領著秦濯走到觀眾席的第一排,隨即自顧自地坐下。
「你昨天,在我離開之後和那個傢伙正面戰鬥了吧。」說話時,姚鳴月看著『操』場上的幾個籃球少年,秦濯則乖乖地站在一旁,將書包放在一邊,沒有坐下,「該說你是有點幸運呢,還有太過倒黴呢?總之啊,你竟然能夠活著回來,這有點不可思議呢。」她說,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
「我沒有怎麼戰鬥......」
「我知道。」姚鳴月打斷了秦濯的話,「布蘭卡託迪蘭,那個人幫你解決了幾乎一切,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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