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度大陣發揮作用時,邪神法門“吞噬地”已然被破除。
帝莘等人也已經和葉淩月並肩而立,眾人與邪神對峙著,愈發顯得邪神孤立無援。
“你們以為,我輸了?”
邪神訕笑著,狹長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陰毒。
“難道你還有其他什麼把戲不成。”
血遲嗤之以鼻。
罰皇朝已滅,煞巫太子也已經死了,邪神在這大陸上,再無信徒。
“哈哈哈,我邪帝穀怎麼會輸。我今日並而非是輸給你們,而是輸給了佛宗!丫頭,你根本不是玄陰族,你是佛宗佛陀。我以為佛宗有多了不起,居然會為了一塊封令,派一名佛陀,潛伏在九十九地。”
邪神定定地盯著葉淩月。
他錯就錯在,沒有發現,葉淩月在佛宗中的地位,如此之高。
早前,他隻是以為葉淩月是個擁有佛力的門徒罷了。
一步錯,步步錯,他錯不該有眼無珠,將佛陀認成了門徒。
“什麼佛宗,什麼佛陀,我與佛宗,沒有半點關係。”
因為娘親雲笙的緣故,葉淩月恨透了佛宗。
她對佛宗更無半點好福
“你別想狡辯,你方才的陣法那,比那道門女子的七星踏月陣還要厲害。佛宗罔生陣,乃是中級陣法,一般的門徒根本接觸不到。你能在瞬間成陣,自是佛陀無疑。”
邪神自認輸給了佛宗佛陀,也不算是什麼丟臉的事。
隻是他肩負著邪帝穀光複的使命,此役,傷筋動骨,犧牲了所有的信徒,還助佛宗佛陀超度亡靈,積累了十萬功德。
這一口氣,邪神怎麼也憋不下去。
“成王敗寇,輸就是輸,邪神,你無需在那妖言惑眾。”
帝莘怒聲叱道。
“輸,我何時我輸了。我邪神輸給你們沒什麼,可是今日之事,事關封令,事關邪帝穀的複興。我邪帝穀,曆時五千年,才等到了封令,怎能毀於我之手。”
邪神麵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帝莘見狀,下意識,將葉淩月往身後一拉。
夜北溟等人,也警惕著,盯著邪神。
“今日,我絕不會輸,也不能輸。”
邪神目光渙散,望著封令,眼底,貪婪之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