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已經聽人鱗釋伽的情況,五條帝魔命脈被廢的事,讓帝景心頭躥起了股股寒意。
長孫雪纓幾百年不來,一來就選了這個時機,必定不是什麼好事。
帝釋伽被廢,已經遭遇了重創,若是再出個差池,以他高傲的性格,隻怕凶多吉少。
這孩子,總歸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帝景也實在不忍心見他自此頹廢下去。
長孫雪纓聽罷,麵色有些不自然,訕訕笑道。
“晚輩不敢,今日晚輩前來,是為了……”
“長孫姑娘,你舟車勞頓,有什麼事不妨先進去再。我安排好了家宴,你也剛好將罰戈壁的事,詳細告訴老夫。”
帝景罷,看了眼皇甫臣。
皇甫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帝景一眼掃去,皇甫臣忙鞠了躬。
“老族長。”
“皇甫少族長,多謝你護送長孫姑娘前來。異域正值多事之秋,老夫就不多留少族長了。”
帝景連邀請皇甫臣的意思都沒有,儼然要送客。
皇甫臣平日和帝釋伽稱兄道弟,可他品行不端,帝景自不會讓其留下來看笑話。
皇甫臣在心底暗罵了一句,再看看長孫雪纓,長孫雪纓暗中遞了他以一個眼色,皇甫臣打了個哈哈,這才告辭了。
長孫雪纓心底暗罵,這帝景果然是隻老狐狸,帝釋伽都成了這副模樣,傻子都猜得出她的用意。
他這分明是在拖延,不過長孫雪纓也不是善茬,今日的婚事,她是退定了。
一行人進鱗魔家族。
帝釋伽很快就被人抬了下去,家宴之上,帝魔家的直係悉數列席,連傷病還未全愈的帝錦瑟也披著麵紗來了。
他們見了長孫雪纓,都是驚為人,免不得一番讚揚。
當帝景問起了罰戈壁事情的來龍去脈時,長孫雪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了個清楚。
得知帝釋伽傷在紫堂宿的手下時,帝景先是一驚。
“那紫堂宿是什麼來曆,老夫為何從未聽過他的名號?”
得知帝莘很可能是帝魔家族的血脈後,帝景去暗中命人去神界調查帝莘的身世來曆。
包括神界在內的人界、妖界的情況,帝景也一並命人打聽了,其中就不乏三界拔尖的高手。
可那份名單那上,並沒有一個叫做紫堂宿的。
“他的訊息,你自然不可能打聽到,因為他根本不是九十九地的人。”
長孫雪纓冷哼了一聲。
即便是她,若不是她自飽讀詩書,又是道門重點培養物件的緣故,怕也不可能知道紫堂宿的來曆。
自紫堂宿離開後,千佛宗就封鎖了一切關於他的訊息。
“竟是三十三的人,豈有此理,不是,三十三與九十九地之間,有地法則限定,不可幹涉九十九地之事務,他紫堂宿怎可重傷我九十九地之人。”
得知紫堂宿是三十三之人,帝景才恍然大悟,難怪釋伽會被打成重傷。
地之別,帝釋伽又怎會是饒對手。
這一次,他非要替釋伽討回一個公道,他就不信,三十三之上,也沒人能奈何得了那個叫做紫堂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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