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了蘭楚楚大口大口的喘氣聲。

不能，絕對不能讓九夜哥哥知道真相。

“不……不是那樣的。”

蘭楚楚呢喃著。

她聲音一頓，猛然抬起頭。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會知道……”

帝莘知道的一切，都是葉淩月告訴他的。

帝莘當初也曾問過葉淩月，既然已經知道蘭楚楚冒名頂替，為何不把真相告訴奚九夜。

洗婦兒當時的話，帝莘迄今為止記得很清楚。

洗婦兒隻了一句。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夜淩月已死。”

夜淩月死了，對於她而言，奚九夜知不知道真相都已經不重要了。

那個男人在選擇了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失去了知道真相的權利了。

“你是……帝莘。”

蘭楚楚渾身一顫，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冰冷的氣息，步步為營的算計，還有那可怕的威壓，連奚九夜都被他算計在內。

這男人，是帝莘！

“你很聰明，可惜了，聰明反被聰明誤，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帝雲裳在哪裡？”

帝莘已經徹底沒有了耐心。

“她在……帝莘，你必須發誓，隻要我告訴你帝雲裳的下落，你就不能把當年的事出去，包括葉淩月，你也不能。”

蘭楚楚狠狠嚥了口口水。

“告訴我帝雲裳的下落，奚九夜就不會知道你在撒謊。我耐心很有限。”

帝莘的語氣更冷了。

“她在罡殿。”

蘭楚楚一口氣了出來。

“罡殿又在何處？”

帝莘皺皺眉，這個地名聽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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