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燭照的冷嘲熱諷,葉淩月不置可否。
和燭照認識了這麼久,葉淩月除了知道它是太陽獸之外,其他一無所知。
橫豎這老家夥喜歡吹牛皮,聽它的語氣,四獸都還不入它的眼。
“這哪裡是池洗禮,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身旁,黃杏芳的聲音,打斷了葉淩月的思緒。
葉淩月收回了神識,再看看前方,那具被燒焦的屍體,從她們麵前抬過。
早一刻還如花似玉的少女,如今已經成了一具焦炭。
那樣子,簡直是慘不忍睹。
大長老從高臺上走了下來。
隻是短短的一刻鍾,大長老的神情發生了不的變化,他的精神有些萎靡,看上去很是疲勞。
方才那一指,他鎮壓住了鳳獸首,可也消耗了不少他的魔力。
大長老年事已高,以他的修為,照理,不該因為一次封魔就消耗至此。
讓大長老如此疲憊的原因,乃是早前幾日,他接連幾次做出的預示。
身為巫,預示也不是無止境的,大長老每做出一次預示,都要消耗他不的魔力,而且短時間內無法恢複。
“繼續。”
大長老走下來時,血遲忙上前攙住了大長老。
“這……”
司徒沐有些擔心地看了看池。
“司徒,難道你沒聽清楚大長老的話,大長老,池洗禮繼續。”
血遲睨了司徒沐一眼。
司徒沐隻得看了眼劉老嫗,劉老嫗也是一臉的驚魂未定。
她眼珠子轉了轉,抽出了花名冊,念出了一個名字。
“下一個,西字房,黃杏芳。”
黃杏芳和葉淩月一聽,都是怔了怔。
“怎麼會是我?”
洗禮明明是從東字房開始的,怎麼一下子就轉換到了西字房?
葉淩月看了劉老嫗一眼。
劉老嫗那老太婆,也是狡猾的很。
東字房接連兩名準女教眾都出了事,這些人,都是有勢力有背景家族出身的大姐們。
劉老嫗可不敢再讓東字房的那幫人再出事了。
更何況,接連兩場事故,也讓一眾參加池洗禮的準教眾們都嚇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