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陣鍾鳴聲時,帝莘和帝釋伽都微微一怔。
緊接著,帝莘的臉色一變。
那鍾聲,聽著很不尋常。
是戰營的軍機鍾敲響的,隻有在戰營出了極其嚴重的事,才會敲響這鍾聲。
帝莘加入戰營那麼久,也隻是聽過了一次罷了。
那一次,正是因帝莘而起。
是帝莘一怒之下,擊殺了先鋒營的營長和全營神兵之後……
帝莘的心往下一沉,戰營,出事了!
這會兒,洗婦兒隻怕已經回到了戰營了。
帝莘的心底,騰起了一股很不好的預福
“看樣子,你自顧不暇了。”
帝釋伽看看帝莘的臉色,冷笑道。
帝莘沒有再多,卻見其身影一逝,人已經消失了。
“來人,去打聽打聽,神族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帝釋伽沉吟了片刻,當即下令,讓手下去調查戰營那邊的事。
一個時辰前,戰營。
葉淩月與夜北溟和談之後,父女倆雖然談得不甚融洽,可好歹是按照火炎神帝的意思,帶回了戰元帥,且兩方達成了協定。
葉淩月帶著戰元帥返回了戰營。
“啟稟神帝陛下,臣幸不辱命,把人給帶回來了。”
葉淩月拱拱手,果不其然,帝莘和薄情都還未回來。
葉淩月心底有些擔心兩人,麵上卻是波瀾不驚。
“豈有此理,那夜北溟實在是欺人太甚,宋老弟,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營帳內,火炎神帝等人看到了被送回來的戰元帥,吃驚不已。
不過是短短幾,戰元帥居然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一看就是遭受了非饒折磨。
第一戰元帥一看如此模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恨不得要與夜北溟拚命。
葉淩月看了,心底暗道。
這老家夥倒是會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