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這廝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要是沒有遇到舞悅,他不還是一直打著光棍?
不過閻九也就罷了,薄情又是怎麼回事?
帝莘鳳眼微抬,對上了薄情的那雙桃花眼。
閻九是來傳授他為男人之道的,赤燁是來嘲諷他的,那薄情又是來幹什麼的?
沒記錯的話,他和薄情可沒什麼交情。
或者,兩人有的隻是作為情敵的交情。
和奚九夜那樣的情敵不同,帝莘對於薄情這個情敵,算不上討厭,當然也算不上喜歡。
誰讓自家洗婦兒,將薄情看成了“閨蜜”一樣的存在,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自己的女人,有什麼狗屁的“異性閨蜜。”
“我是來喝酒的。”
薄情也不多,將兩口足有五百斤重的酒壇子,猛地放了下來。
他也不多,拎起了其中一口,就猛地灌了一大口。
“來來來,誰也別閑著,一人一壇子,今日,我們要不醉無歸。”
閻九一副老大哥的模樣,四人圍桌座下,南地北聊了起來。
閻九是個話癆子,赤燁經過了舞悅的調教後也是開竅了不少,兩人在鱗莘和薄情麵前,很是老道講起了他們成親後“不可描述的事。”
可憐鱗莘和薄情,兩人喝了幾口酒後,被這兩個“老司機”帶著,聽了多少兒童不夷事。
“你們倆……”
帝莘聽得俊臉浮起了一層薄紅,正想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轟出去。
哪知一眼就看到了薄情。
薄情耳根子發紅,輕咳了幾聲。
“難道你也是……”
帝莘睨了眼薄情。
薄情耳根子更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薄情又是喝了一大口酒。
帝莘見狀,莫名的心底一陣舒坦。
敢情頂著處男頭銜的可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
至少自己明日之後,就能擺脫這個頭銜了,不像是某人……
帝莘心情又好了些,嘴角挑了挑。
四個人,四種心情。
從白日喝到了夜晚,他們飲的酒,都是神界最好最烈的酒,薄情心底藏著事,喝起酒來時,也愈發易醉。
第一個倒下的,就是薄情。
“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