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眼看,用這裡。”
帝莘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心情頗好。
他準確抓住了葉淩月的手,將其放在了自己心口處。
衣衫下,男人結實的胸膛幾欲噴薄而出,葉淩月的心跳快樂幾分,手心和臉頰一起燙的厲害。
“鬆開你的爪子。”
葉淩月沒好氣道。
“你這叫欲擒故縱?蒼芒太子,你是刻意冷淡我。”
帝莘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抓得更緊。
“嗬~”
葉淩月翻了個白眼。
帝莘真是越活越回去,居然信蒼芒太子的鬼話,蒼芒太子那種貨色,也就配和紀琳琅、鳳菲郡主一個級別。
“難道不是,這香囊是你藏起來的。”
帝莘另一隻手上,還把玩著風菲郡主的那個香囊。
今日就要啟程,他有臨行前檢查裝備和坐騎的習慣,才會意外發現葉淩月和香囊。
“那不是我送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送的!”
葉淩月頓時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幹淨的吐血福
“可我發現香囊時,你鬼鬼祟祟,就躲在旁邊。龍兒,香囊是不是她的?”
帝莘睨了眼一旁的赤龍駒。
好死不死的,那匹赤龍駒鳴了一聲,似乎讚同鱗莘的法。
“你這蠢馬懂個屁,那玩意是鳳菲郡主送的,她身上還有一個陰銘香囊,你不信,大可以去找找。”
葉淩月打心眼裡唾棄著帝莘和他的蠢馬。
她什麼時候送過香囊這麼兒女情長的玩意。
也罷,橫豎帝莘不記得了。
一想到這裡,葉淩月就鬱悶的緊。
“男女授受不親,我對她和她身上的東西沒興趣。”
帝莘一臉的不信。
葉淩月更鬱悶了,難道她和他之間,就授受的親了?
“你不信就算了,這香囊叫做七情六慾銘,分為陰陽兩個,是紀琳琅繪製的。佩戴者會彼此產生情愫成為戀人。你若是不想中招,還是早日毀去的好。”
葉淩月酸溜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