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夠白衣道士得瑟一輩子了。
黑袍道士一聽,冷哼一聲,一扭頭,轉身就走。
“哎!阿日,你見死不救啊,我要被打死了,你怎麼和老頭交代,好了共患難,你咋能見死不救。”
白衣道士一看情況不對,抓住黑袍道士的衣角不放。
黑袍道士不管不顧,徑直往前走。
白衣道士一急,一把抱住了對方的大腿。
“叫哥哥。”
黑袍道士俊臉緊繃,依舊往前走。
這兩人,一人往前走,一人抱腿不放,那場景也是奇葩。
“……”
“……”
赤燁對上這麼兩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道士,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至於星河鳳飛已然是氣得火冒三丈,這一黑一白兩個道士,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
“赤赤,把他們倆都拿下,我正好把他們一起煉成傀儡。”
星河鳳飛冷哼一聲。
什麼哥哥弟弟,到了她手上,不過是兩條狗罷了。
居然敢叫她母夜叉?
瞎了他們的狗眼,她星河鳳飛長得貌美如花,哪裡像母夜叉了?
她那新的血銘,年紀越,銘刻上效果越好。
這兩個道童雖然脾氣古怪,可長得俊俏,恍若一對金童,留在身邊,也很是養眼。
“阿日,那母夜叉要把我煉成傀儡,你快救我!”
白衣道童扁扁嘴,抱腿抱得更緊了。
“母夜叉?”
黑袍道童奇道。
“是她,就是她!”
白衣道士指了指不遠處的星河鳳飛。
星河鳳飛的臉,又狠狠抽了下。
“道童,你,我是不是母夜叉?”
星河鳳飛衝著黑袍道士拋了個媚眼。
比起那滿嘴胡言亂語的白衣道童,黑袍道童不苟言笑,酷酷的臉繃得緊緊的。
星河鳳飛不禁想起了一個人來,正是星河鳳飛的未婚夫慕容九城。
起來,慕容九城時候和那個黑袍道士一樣,都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