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在意的,乃是楚暮的那柄劍。
“算我沒,也對,你這種連七情六慾都沒有的人,怎麼會懂得什麼叫做內疚。”
葉淩月攤攤手,她再看了眼鏽劍。
“那柄劍有什麼問題?”
“楚暮的劍術突破了。”
帝莘沉聲道。
“突破了?是你的緣故?”
葉淩月有些意外,在楚府時,她就知道楚暮的劍術不俗,不過比起帝莘那樣領悟了劍意的造詣,還是差了不少的。
“許是被我揍了一頓的緣故,他應該是從我身上領悟了一些。隻可惜,化為徹底通透,所以才會被擒拿。讓我在意的是,漠北人手中有什麼東西,竟可以侵蝕劍意。”
帝莘在意的正是這一點。
楚暮的劍意雖然隻是新生,但是對上一般的強敵,足以應付,不獲勝,但是逃脫並無問題。
聽帝莘這麼一,葉淩月示意他將鏽劍交給自己。
葉淩月細細看了幾眼。
她眉頭皺了皺。
劍身上的鏽跡有些眼熟。
“不死冥紋。”
片刻之後,葉淩月終於可以斷定,劍上的鏽跡和不死冥紋的紋路一樣。
帝莘挑眉。
“不死冥紋,是光明仙皇掌握的一種特有銘文,產自不死冥棺。”
葉淩月下意識握緊了鏽劍,心底有種不出的感覺。
“你怎麼會認識它?”
帝莘也知,葉淩月雖然是光明領的子民,可是百年前,她還是個少女,幾乎是足不出戶。
她不可能見過早已隕落多年的光明仙皇,更不可能知道光明仙皇才會的不死冥紋。
“如果沒猜錯的話,漠北的那位漠北王興許還是我的舊識。”
葉淩月不無諷刺的勾了勾唇。
她五指收攏,手上的鏽劍被其牢牢握在手間,直到手指發白猶不自知。
早前她就一直有所懷疑。
漠北王雖然隻聞其名不聞其人,可葉淩月覺得他的行事風格,讓她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
為此,她還私下讓溪芸幫她收集了關於漠北域以及漠北王生平的所有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