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靈哼了一聲。

它難以忘懷，阿月將那把匕首送入女皇心窩的那一幕。

“我的是事實，阿月，她不可能殺女皇，因為……”

巫神頓了頓。

“在那之前，她早已死了。”

雲靈一驚，幽藍色的眸裡，驚色一閃而逝。

“你什麼？”

“阿月，在女皇隕落之前，已經死了。是……擎蒼皇女，殺了她，被葬在了王庭那一棵老菩提之下。她不可能再殺死女皇。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折回老菩提之下，挖土十尺，就能找到一具骸骨。”

巫神沉聲道。

“阿月死了？巫神，你到底是誰？為何你對女皇宮的事，瞭解的那麼清楚？”

雲靈的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

“我是誰？我也已經忘記了，我隻知道我眼下是巫神。至於這些，並非是我的記憶，而是擎蒼皇女辛霖的。也許，你有興趣和她幾句。”

巫神罷，聲音消失了。

“雲靈，好久……不見了。”

一個有些生澀的聲音傳來。

那是一個女童的聲音。

有些稚嫩，有些生冷，可那聲音，雲靈聽著覺得有些耳熟。

“我是……辛霖。我們以前在女皇宮是很好的玩伴。你可能不記得我了。不過，起來，我救過你一次性命，當時你的傷口很深，流了很多血。我……求了人，才把你救活了。”

辛霖的聲音裡，有些苦澀。

真相是殘酷的。

那一次，女皇宮歸來後，那一灘血，刺激了辛霖。

她經常會陷入了噩夢之鄭

夢中，她刺死了葉淩月。

慢慢的，她意識到，她殺死的並非是葉淩月，而是阿月。

可真相，依舊如鏡花水月，她回憶的並不清楚。

可就在數個時辰前，她突然感到自己的魂魄裡，有什麼東西，在激烈的反映。

她看到了自己的體內，有半顆珠子。

那珠子，讓她看到了一些景象。

然後，她回憶起了很多事情。

那些事情，是關於女皇宮，關於阿月、關於她、關於秦蝕、關於她曾經認識的那些人。

雲靈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辛霖的一切，它都有些陌生。

不過，辛霖，它的確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