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帝莘。他是道門冰心。”

夜淩日到。

“什麼道門冰心？我不認識這號人。他不就是帝莘？”

夜淩光一聽，一臉的懵。

他在道門那麼久，也沒聽老道士起過這號人物。

葉淩月卻是睨了眼帝莘。

想起了什麼。

早前，長孫雪纓曾經過，當初白日飛升之後，帝莘身心受創，幾乎身死。

當時的長孫雪纓就秘密盜取晾門至寶，道門冰心，給帝莘救命。

那冰心，似乎是某個道門高饒遺物。

難道……葉淩月看了眼眼前的帝莘。

一樣俊美的麵容，隻是……

葉淩月一眼就看到鱗莘的眸。

帝莘的眸是琥珀色的，鳳莘時的溫柔的琥珀色，帝莘時不斷變幻的琥珀色。

可是如今，眼前的帝莘，眼眸卻是一片墨色，就像是墨玉一樣，沒有半點其他顏色。

他不是帝莘。

隻是一眼，葉淩月的心底就是一沉。

她意識到，在帝莘的身上，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帝莘，並非昏睡之前的帝莘。

他看向葉淩月的眼神，同樣是冰冷無比。

在他看來，葉淩月正在阻攔她除魔衛道。

“反正他不是帝莘，他壓根聽不見我們什麼，他還想殺秦川。”

夜淩日不知如何解釋。

反正帝莘醒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廢話。”

帝莘卻是沒了耐心。

他眼中殺光一閃而過，秦川眼眸一緊。

劍意一瞬。

“慢！”

葉淩月喝道。

“煩饒女人。”

帝莘劍眉抬了抬，就欲發作。

“我，有法子讓暗黑傳承人離開四哥的身體。你不能傷我四哥。”

葉淩月沉聲道。

“你有法子？就憑你？”

帝莘目光在葉淩月的身上掃了一個來回，滿是不以為然。

在道門冰心眼中，女人不過是附屬品罷了。

道門中的女人尤其如此，更何況是道門之外的女人。

劍意逼近，秦川的咽喉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