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銳想到石景揚的交待,說道:“世子爺說,昨夜的事,他會安排人查。”
寧蔚說道:“我查與石世子查並不衝突。
石世子查,是從昨夜潛入府裡的人身上查起。而我,是從趙氏這裡查起。”
胡銳正色道:“小姐的意思,昨夜之事,是趙氏指使的?”
寧蔚冷哼一聲,說道:“到目前為止,這世上,想置我於死地的人,除了趙氏,別無他人了。”
胡銳罵道:“趙氏這瘋婆子,這是瘋魔了?小姐放心,在下這就去查。”
說著,胡銳站起身來收拾飛刀。
寧蔚說道:“以趙氏的性子,昨夜害我不成,她還會再出手。先生昨夜未睡好,先去補補眠。歇好了,再慢慢查。”
“好,在下明白。對了,世子爺說會再派兩人來護小姐。”胡銳回道。
寧蔚一愣,心裡湧起一陣感動,說道:“好,我知道了,回頭會向世子爺道謝。”
胡銳說道:“小姐也去補補眠吧。”
寧蔚並不想睡,但若她不去睡,胡銳勢必會陪著她。想著胡銳昨夜辛苦護她,還受了傷,此時應好好歇歇。
於是說道:“好,我去睡一會。”
棗花已經將胡銳的床鋪好,胡銳與棗花一併睡到外間。
寧蔚靠著床頭,想著昨夜的事,依然心有餘悸。
寧蔚意識到一味的避讓並不能換來安寧。
回來這些日子,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足以證明,趙氏毀她的心無比堅定與執著。
趙氏不會因為她避讓而放過她。
既然避讓換不來安寧,那就無需再避。
寧蔚拿定主意,倒床而眠。
梧桐苑,錢老夫人誦了一遍經,正想起身,冬卉進來稟道:“老夫人,楊嬤嬤又來了。這回還帶來了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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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夫人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說道:“帶她倆來見我。”
冬卉曲膝應下,退兩步轉身出了屋子。
錢老夫人往後靠了靠,說道:“有的人就是不知趣,我念在她伺候我幾十年的情分上,本想給她個機會,她卻偏偏不安生,非要逼著老身給她個痛快。”
悅娘嘆口氣,“唉,不知阿珍是如何想的?”
錢老夫人淡淡的說道:“不忠又不老實,沒有必要留了。準備一下,將其發賣了吧。”
悅娘曲膝應下,“好,老奴明白。”
說完。悅娘出門去做吩咐。
不一會,悅娘回到屋裡:“老夫人,安排好了。”
悅孃的話落音,冬卉帶著楊嬤嬤與初夏進來。
楊嬤嬤進屋見到坐在上首的錢老夫人,立即跪下身來見禮。“老夫人好。”
錢老夫人看向地上的楊嬤嬤,問道:“今兒因何事過來?”
楊嬤嬤抬頭看向錢老夫人,說道:“老奴伺候了老夫人一輩子,老夫人不在府的這些日子,老奴想老夫人想得茶不思,飯不想的。
老奴懇請老夫人留下老奴,讓老奴回來伺候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