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把公主騎出來了。
喬梧皺眉:“我記得你今天下午有課。”
“少拿那種眼神看我,老子沒逃課!”陸應池將馬繫好走過去,臭著臉解釋,“老師下午臨時換課了。”
“那來打個招呼吧。”
“打什麼……”
陸應池走過來,這才看清坐在這裡的人是誰:“鐘禾靜?”
喬梧捲起作業本敲了一下他的手臂:“叫姐。”
陸應池躲了躲:“你別得寸進尺!”
既然喬梧讓他打招呼,那他應該也能聽,所以他拉開椅子坐下:“你怎麼來了?老頭又不在家。”
陸應池不太關注商場中的事,只依稀記得鐘禾靜好像已經繼承她家的公司成總裁了,那就是來談事兒的。
“是我請她來的。”喬梧說,“她是我的客人。”
“你的客人?”
陸應池更加奇怪。
別人他不知道,但喬梧跟鐘禾靜合不來那不是誰都知道的事兒嗎?
喬梧點頭:“所以你如果沒禮貌,就請離開。”
“……”
陸應池輕嘖。
在離開和打入敵營之間選擇了後者,他不情不願地喊了一聲:“姐。”
鐘禾靜嚇得喝了口水壓壓驚:“你好。”
太詭異了。
要不是陸應池現在人高馬大的,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十多年前、陸應池像只跟屁蟲一樣跟在喬梧身後的時候了。
怎麼變得這麼聽話?
“這是什麼?”陸應池看到桌上的練習題,拿起來隨便翻看,然後嗶嗶個不停,“臥槽,這是什麼爛字,我用腳都寫得比她好,她自己也看得懂?還有,這上面有對的題嗎?選擇題都能完美錯開答案?她真的有腦子?”
喬梧幹脆把沒看完的練習冊都甩給他:“閑著沒事你順便幫她改改吧。”
“為什麼是我?”陸應池不樂意,“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能浪費在看這種垃圾上。”
“她昨晚寫作業寫到很晚,很認真。”喬梧說,“但今天忘了帶作業,讓老師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很委屈,我想才到新學校應該是很希望表現好一點的。”
陸應池:“……”
“你不會連初中的題都不會做了?”喬梧懷疑地看著他,“都說考上大學以後,智力會退……”
陸應池一把撈起桌上的簽字筆,看也不看就先在作業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叉:“閉嘴。”
喬梧彎彎唇:“記得細心一點。”
“我今天高低得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智商的參差!”
於是喬梧用叉子叉了一塊蛋糕給他:“那你加油。”
她原本是想讓陸應池自己接,沒想到陸應池頭也沒抬就這她的手就吃下去了。
喬梧動作只是幾可不察地頓了頓,卻也沒當回事。
別說喂蛋糕了,以前喂飯喂水也是常有的。
旁邊的鐘禾靜目瞪口呆。
她真的病入膏肓出現這種錯覺了嗎?喬梧在喂陸應池吃東西?!
陸應池還在垂著眼看作業,似乎沒有把剛才的舉動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