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梧還真沒有太小瞧他,她只是在他不足的方面給了他一定的引導而已。
哪裡想到他反應這麼大。
“行。”喬梧往後退了一步,“你想做就做吧。”
陸宣聲音小了點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我要做一件事,那重點應該是在做上,而不是說。”喬梧說,“你在這兒給我立軍令狀有什麼用,剛才不還是跟人搶副駕生了一路的氣嗎?”
這一點陸宣並不贊同,他糾正:“副駕只有很重要的人才可以坐。”
“你少看點霸總劇本,給你們發的檔案還沒看?”
喬梧給自己倒了杯純淨水,“生活是生活,要是把那些完美主義用在生活裡,日子還過不過了?”
人家坐在副駕駛,你非得把人叫下來,這是什麼道理,又不是很敏感的身份。
“那我問你,如果副駕坐的不是寥寥,而是陸檸或者是你二哥,你還會讓他們起來嗎?”
在她看來,這些人在自己心裡的地位都是一樣的,不分先後。
所以副駕的歸屬問題真的很幼稚。
但問者無心聽者有心,陸宣的動作顯然慢了下來,用遲鈍的思維認真思考了一下。
他還是想坐在副駕。
他剛要說話,又聽喬梧說:“任何一段親密的關系都不會體現在形式主義上。”
陸宣語氣有一瞬的飄忽,視線都飄了:“親密關系?”
他跟喬梧是什麼親密關系?
很要好的朋友,青梅竹馬,特殊的偏向。
的確很親密。
但喬梧覺得點到為止,不想再爭論這個,她喝完水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毫不客氣:“順便洗了。”
陸宣握住杯子,也沒覺得洗個杯子有什麼不對。
他下定決心:“你等著,我做給你看。”
又問:“那到時候你會叫我哥哥嗎?”
這有什麼好執著的。
喬梧抬眼:“哥哥。”
“……”
“???”
“!!!”
我靠?
陸宣腦袋當場就炸掉了。
手裡的杯子哐當一聲掉在臺面,又滾到了地上,嘩啦一聲響,直接摔碎。
喬梧嚇了一跳,都來不及接住。
她頭疼抵住陸宣:“別動。”
又喊來一個傭人幫忙拿東西來處理一下地上的玻璃碎片。
等她跟傭人一起整理完後,陸宣還是捏著抹布站在那裡,也很聽話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