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拽住的班長:“在您面前?”
“……哦。”陸應池拍拍他的肩膀,“謝了。”
“不、不客氣。”班長忍不住問,“您也要去秋遊嗎?”
陸應池皺眉:“不然我來給你們送行?”
“那、不用勞煩您。”
“什麼您?”陸應池總覺得聽起來跟嘲諷自己一樣,“我沒名字?”
“有。”
“你很面生。”陸應池說。
周圍的同班同學:“……”
哥,您要不看看人家是班長呢?
班長苦哈哈地說:“我長得大眾臉。”
陸應池疑惑:“你抖什麼,我很嚇人?”
“不是。”
是的。
誰沒聽說過您的傳說,看跟您鬧翻那幾個富二代的下場就知道了。
見對方一點都不開竅,陸應池這才黑著臉:“我的意思是,你叫什麼名字?”
“他是班長,他叫費景明。”
這下陸應池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件不太好的事。
“不好意思。”陸應池搭著他的肩膀,“費班長,現在我就認識你,一會兒走哪說一聲,我找不到班裡的磚。”
“放心,一會兒就有班牌了。”
很快,每個班的大巴車就在路邊停下,大家都陸續上車。
陸應池長得高,排在最後一個位置,他又不是沒見過大巴,也不覺得有多難坐。
可等他上車的時候,上面幾乎已經坐滿了人。
留給他的只有費班長身邊的位置,同學們默契留下的。
陸應池長腿一邁跨過去,坐下後長腿一伸。
笑死,根本伸不開。
他不悅地輕嘖一聲。
有人飛機頭等艙,有人大巴車尾座。
這種經歷這輩子只有一次也挺好的,他一點都不遺憾。
但是喬梧是怎麼知道的?她以前參加過?好像沒有吧。
他怎麼記得喬梧出國前上大學的時候根本不樂意跟她的同學們玩。
見身旁的人有些不耐,那雙大長腿無處安放,費景明默默往旁邊挪了挪,給他騰出更多空間。
陸應池坐得不太舒服,所以注意力一直都在四周,自然也察覺到了身邊的人離自己遠了。
他也沒回頭。
只是覺得這個秋遊確實挺沒意思的,下了車就去找喬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