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警察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姜欣雨非常激動地打斷我們,“你放屁!孩子就是我和他的!”
“好了,這件事接下來你們走法律程式吧,我們也是按法律辦事。”警察自然不會來替我們判對錯,凡事都需要證據,偏偏我和姜欣雨都沒有。
我們離開的時候,姜欣雨告訴我,“黎月,公道自在人心,一被人搶走了老公,就來搶別人的男朋友,惡不惡心?我會聘請最好的律師,來為我證明清白!”
我看了她一眼,“嗯,我們法庭見吧。”
隨後我和我爸媽匆匆離開了警局。
我直接去了醫院,把今天見了姜欣雨的事情,和徐政南說了一遍。
“隨便她。”徐政南反應很冷,一提起姜欣雨這個人,他就反感。
過於極端的人,會讓人連一點念想都沒有。
我想把我拜託邱心蓮在國替我調查孩子的事,告訴他,又怕那邊找到的結果不好,想等到結果出來以後再做決定。
徐政南還需要住院一段時間,我離開的時候,夏宇正好來看他,我打了個招呼先離開了。
隨著時間推移,我發現自己的孕反開始變得頻繁起來,剛回到家就吐了個天翻地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我媽急忙替我倒了溫水,好一會兒我才緩和過來。
“你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身體,多休息。”我媽叮囑道。
我點點頭。
本來我和徐政南打算這段時間把婚禮辦了,不然肚子大了以後,不太好拍婚紗照。
沒想到出了這些事,肯定要推遲才行。
——
五天後,徐政南辦理了出院。
我本來是想要他多住幾天院,把傷徹底養好再說,但是他不想一直待在醫院行動受限。
而且他已經接到了姜欣雨律師的起訴函,起訴他拋棄自己的孩子,給姜欣雨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損傷,要求他給予賠償。
姜欣雨刺傷他是一回事,起訴他又是另一回事。
可能是想利用這一點,爭取脫身,不然她肯定要承擔一定的刑事責任。
為了獲得更多的輿論支援,姜欣雨派人在網上大肆宣揚徐政南拋棄她和孩子的事情,而且主動承認自己是受到了刺激,不小心走了極端,傷到了徐政南。
一時間,那些有關于徐政南是渣男的訊息滿天飛。
楊阿姨看到這些新聞時,氣得心口痛,卻又沒辦法證明。
我盡量不去看這些,免得影響到我的情緒和身體。
我比較擔心徐政南,那些流言蜚語就是一把帶毒的劍,割在身上能讓人崩潰。
但是他好像壓根不在意這些,反倒是每天都要在書房待很久,說是在工作。
我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麼,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我忍不住提醒他,“徐政南,你才剛出院,別這麼拼,先把傷養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