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嘲諷道:“真的嗎?”
“她應該是來跟你談分手的吧。”若狹冷森道,鏡片呈反光狀態。
隨即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向他,雙手合攏,呈現一副懦弱的姿態。
“不好意思.....從剛才我就想問了。”高木藉助這個機會,面朝若狹禮貌問道:“請問您是?”
她面帶笑意,舒雅的走向前去:“我是這幾名孩子的副班主任,我叫若狹留美。”
“那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還有一餘老弟,我們怎麼又見面了......”
目暮吐槽道:“我看你也很有當死神的潛質啊.......”
若狹眨了眨眼睛:“我嘛.....其實我是住在這位先生,隔壁房間的住戶。”
“今天我委託我的學弟一餘。”她握住白酒的手腕:“以及今天這些孩子來我家。”
“都是為了幫我畫明天舞臺劇上,要使用的屏風。”
“沒錯沒錯。”白酒挪開若狹的手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反正閒的也是閒的。”
隨即很小聲的向她提醒道:“不要跟我有過多的肢體接觸,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並非————”
“噓!”若狹眼睛微合:“關於這一點我比你要清楚,我所做的這一切,均是為了貼合人設。”
“這樣才能體現我和你是學姐學弟的身份,你有個影帝女朋友,怎麼連這個都搞不懂呢?”
她握了握藏匿在懷中的棋子,悲傷在眸中流轉,很快一閃而過。
“抱歉,剛才的反應有些過激了。”白酒繼續道:“正好我不是美術老師嘛,我就前來幫忙了。”
白酒陳述剛才事情的經過:“然後我們聽到隔壁鄰居家,傳來很響的音樂聲。”
若狹順著話題:“平常音樂很快就被關掉了,但是今天卻一直響個不停。”
她手搭在灰原的肩膀上:“於是這幫孩子們,就前去檢視情況,發現他家大門沒有關掉。”
“結果進去之後。”她抖了抖肩:“發現他們都躺在地上。”
“原來如此。”高木揮動著手腕,一字不差的將文字記錄在小本本內:“那麼,談分手是.....?”
小楊心中頓然一顫,臉上露出不安的神情。
若狹戳著兩根纖細的手指:“我今天出門準備前往學校的時候,在他家門口聽到兩個人吵架。”
“聽到了吵架啊。”目暮警官身體稍稍向後一瞥,小楊正以憤怒與仇視的目光注視著她。
臉上青筋四起,咬牙切齒,懷恨在心,彷彿在告訴她,你要是再多說幾句話。
我就讓你變為下一具屍體。
“那他們在吵些什麼?是關於金錢還是分手?”
若狹留美手抵在豔紅的唇前,用舌頭輕舔著拇指:“我聽的很清楚,我記得他說要去海外參賽。”
“但並不打算帶女朋友。”她面色陰沉下來,語調愈發抬高:“他女朋友說如果分手。”
“就得付分手費,然後這位先生。”若狹挑釁的與他進行對視:“然後他說晚上會親手做飯。”
“再冷靜的談談,他女朋友就要求他做西班牙海鮮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
若狹面帶森寒的笑容:“他當時很病態的開口說,這是她最後的晚餐了!”
“最......最後的晚餐?”高木和目暮聽完大感震驚。
“也不一定啦。”若狹揮動著雙手,露出甜美的笑容:“也許是我聽錯了也說不定。”
“可是。”白酒與柯南一同插著兜在客廳環視:“他什麼菜也沒做誒。”
白酒抱起柯南,摟在懷中,開啟冰箱門,柯南觀察著裡面:“進到這間房子裡來的時候。”
“也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冰箱裡面也是空空如也的。”
“喂!小鬼!!”小楊氣急敗壞,眉毛擰成一股繩:“那是因為我正準備出去買食材的時候。”
“就被那個奇怪的女人給電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