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期待著一夜好眠,讓美夢為我拂去一日的疲倦,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我竟在深夜裡被一場噩夢緊緊攫住。夢中的場景歷歷在目,如同高畫質影片在我腦海中迴圈播放,一個男人,面容清晰可辨,卻是我生活中從未謀面的陌生人,他選擇了從高樓之巔決絕墜落,生命的花朵在最絢爛的時刻凋零。醒來後,我仍處於一種混沌狀態,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夢魘感到困惑不已。
儘管之前的幾次夢境都詭異地預示了現實中的某些事件,但我依然選擇將其歸咎於巧合,不願過多揣測這背後可能隱藏的玄機。畢竟,夢境如煙,何必執著於其中飄渺的預兆呢?
轉眼到了下午,我正沉浸在半夢半醒間的愜意時光,忽然,一陣汽車引擎聲將我從迷糊中喚醒。一輛小轎車緩緩駛入視線,雖不識其名貴品牌,但從那低調奢華的氣質便可窺見其身價不俗。
意識到貴客登門,我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疾步至門前迎接。車門開啟,走下的是一位年輕女子,約莫二十出頭,時尚潮流的裝扮與她那張精緻的面龐相得益彰,只是她的印堂之間似籠罩著一層陰霾,恐有血光之災。
女子昂首闊步走進店內,環顧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以為意的傲氣。她開口便是一句,你是這裡打雜的?趕緊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有事問。語氣中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
原本初見這位女子,她那出眾的容貌與時尚的裝扮確實讓我眼前一亮,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然而,她那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態度卻像一盆冷水澆滅了我對她的一絲好感。她似乎認定了我只是一個無所作為的小角色,這讓我心裡不禁嘀咕。哼,別看你長得好看,就憑這股傲慢勁兒,我還真瞧不上你呢。以後就算你跪著求我幫忙,我也未必肯出手。
於是,我果斷讓趙叔來應付這個人,準備想有多遠躲多遠。讓她等一下我去叫老闆,我轉身走上樓,這種有錢又瞧不起的人太適合趙叔了,估計又能大賺一筆。
不一會兒,趙叔身著他的“大師戰袍”,悠然自得地從樓上走了下來。他那沉穩的步伐和從容不迫的神態,彷彿是一位即將登臺表演的藝術家。他緩緩走到女子面前,端詳了她一番,然後用一種深不可測的口吻問道,敢問這位女士,您此行有何貴幹?
女子看到趙叔這副派頭,臉上的傲慢之氣瞬間收斂了幾分,她或許意識到了面前的人並非等閒之輩。而我則在旁邊偷樂,別的不說,就趙叔這個派頭,一忽悠一個準,任誰看了都是個大師。
女子面對趙叔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語氣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敬意,你好大師,我最近遭遇了一些棘手的問題,經打聽這裡能解決我的事,請大師幫幫忙。說完就從包裡拿出一沓錢,我目測了下不少,怎麼也有個幾千。但趙叔只是微微頷首,接過錢遞給我,然後示意她繼續說。
這樣的反應反而加深了秦月對趙叔能力的信任感,她開始講述起來,我叫秦月,目前在一家公司擔任前臺工作。一直以來,我的生活和工作都算得上順風順水,可近期不知怎的,總是莫名其妙地受傷,比如走路平白無故摔跤,喝水都能嗆到自己,甚至有時候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似的。
秦月講完自己的遭遇後,眼神在我和趙叔之間遊移不定,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無非是想讓我這個“閒雜人等”迴避一下,好讓她和趙叔能單獨聊聊。我心裡暗笑,其實我也巴不得離她那些破事兒遠一點,正好借這個機會溜之大吉。
於是,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悠悠地踱到一邊,找了個舒服的椅子坐下,順手抄起一本書,擺出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架勢。至於他們倆要說些什麼悄悄話,我才懶得去操那份閒心呢。
這位女士的情況顯然非同小可,看她印堂上的青黑程度,若不及時干預,恐怕會有性命之憂。更令人費解的是,剛才秦月提到她的工作是公司前臺,看面相也並未顯現出富貴之家的特徵,但她目前的財運卻異常旺盛,從她出手闊綽,還能開這麼貴的小汽車就能看出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是否使用了什麼手段,才會導致她現在總是出各種意外。
要想深入瞭解其中的緣由,除了她本人主動透露外,唯有藉助生辰八字進行精準推算方能揭示真相。
不過呢,我這個人向來不愛多管閒事,尤其是這種牽扯到生死和錢財的大事,我還是乖乖做個吃瓜群眾比較好。就讓趙叔這位經驗豐富的“老江湖”去忙活吧,我就在一旁喝喝茶、看看書,順便期待一下趙叔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答案。
過了一會兩人應該是談妥當了,秦月匆匆離去。趙叔則悠哉地朝我走來,臉上掛著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得意笑容。
看我這態度趙叔也沒生氣,嘿嘿一笑,你這丫頭人不大,氣性倒是不小,不過她這一單我多收費了,多出來的都給你,你也別給我臉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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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故意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低頭翻著手裡的書頁,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趙叔見我沒反應,倒也不惱,反倒是嘿嘿一笑,調侃道,哎呀,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的,脾氣倒是不小。不過嘛,這次我可是多收了秦月一筆費用,多出來的錢全歸你了,怎麼樣,夠意思吧?你就別再跟我板著張臉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的小算盤立刻噼裡啪啦打起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嘟囔著,哼,就知道用金錢收買人心。算了算了,看在錢的份上,本姑娘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這秦月一次,不過她再是狗眼看人低,不尊重我,我肯定不幫她。
趙叔聽了,頓時眉開眼笑,拍拍我的肩膀說,這就對了嘛,哪有人和錢過不去的,來來來,快說說,你剛才有沒看出啥門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