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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南城如的考慮

喬治水覺得自己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但是也已經叫了這麼多年,他也不可能再改了,而且他的父親喬治白都開始以大臨的讀書人自稱了。

那他就更不可能改了,大臨對這種事情雖然沒有什麼明確的法律規定,但是卻也是宗族法度裡面的內容。父母在的話,如果父母不允許其改名,那麼其不可以改名。而父母雙方全部去世之後,那便更是不可以的。

南城如讀過幾天書,知道自己這幫手下一定會笑話喬治水這個名字的這個名字的。所以他說道:“治水,是個好名字啊。以前有過大禹治水的典故,這個治水就應該取自那裡吧。治水也是志水,志在水,那就是如海一樣波瀾壯闊。”

喬治水知道他是在幫助自己,很是感激,但是卻也沒有表現了出來。他只是輕輕地點頭後,和他說道:“和你說的差不多,我父親就是出於這種目的的。”雖然聽起來有些尷尬,但是最起碼能夠解決當下的困境,只要能夠解決困境,別的事就不算事了。

喬治水舒了一口氣,總算解決這件事了。也幸好有南城如在,不然他恐怕要很長時間才能夠解釋這些事情,他也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要叫自己水喬治。而這麼叫就是大臨人最常叫的喬治水。只是父親自小就這麼叫他,他總不能去改變父親的意志吧?

南城如說道:“好啦,就不和喬兄多說什麼了?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去那邊,不然一會主上要是生了氣的話。我們可就有罪受了。”

南城如先是和自己的手下的那群人說了一番話,但是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轉過身和喬治水說道:“你看見主上了嗎?”

喬治水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主上長什麼樣子,但是我看見了大首領抱著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去。”

聽到大首領抱著一個男人,南城如本應該發笑,但是卻在想到那個男人身份的時候面露苦澀。他差點忘了這次不是聞人流落帶著他們來做什麼任務,而是主上帶著他們來這裡救助大首領。

那什麼也不用多想了,大首領安穩地走了回來,那麼躺著的那個就是主上了。雖然不明白大首領為什麼會來這裡,但是主上和大首領一旦都受了傷,他們這群跟在大首領和主上身邊的人,是最難以逃脫責任的。

南城如不知道是什麼諜報會讓主上要求大首領親自送到這裡,但是他知道這裡有埋伏的諜報沒能及時地稟告那二位,那麼他們將要面對的事就不再是什麼簡單的事。這將是整個南監的災難。南監不像是什麼靖天司和羽藤閣這種,是由皇帝調配和內部分管的。南監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言堂。沈均也只是在靖天司的一些事上擁有這種一言堂的能力,不像是王少躍,王少躍在整個南監都是一言堂。無論任何事,而且整個南監除了護國公錢俊之外的所有事,都是交由王少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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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統轄的。而錢俊對王少躍的話從來都是隻要不會太損害大臨利益的事都是言聽計從的。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種制度的嚴厲性,但是南城如知道,而且南城如還被責罰過。但是南城如不害怕責罰,他更害怕王少躍的換血計劃。南監是不會允許秘密謝露的,所以南監就會有一個章程,只要被監正也就是主上——王少躍,給列入換血計劃的人。都是必須清除掉的,王少躍知道,但是王少躍默許了。

而這一次的問題恐怕會很大,牽扯到的人也會很多,那麼其實也就意味著死的人會很多,多到即使是王少躍也有可能會有惻隱之心。但是王少躍或許會有惻隱之心,但是王少躍的出手絕對不會輕上多少,因為王少躍看起來很平和,那是他的為人處世,而不是他的處事,尤其是當他處理南監事務的時候,一旦王少躍開始處理的南監的事務時,那麼他就是這世上最冷漠無情的人。

他的冷漠從來不和外人展示,但是那絕對不代表著他對所有事情都是平和。王少躍不是那種兩重人格,但是他卻在做著兩件完全衝突的事。這會讓他很糾結,但是他依舊在做。

王少躍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應該不應該,他這麼做,其實就只是他要做而已。

他從來沒有什麼愧疚,也不會覺得理所當然。但是這和他一直在做沒有關係。這聽起來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但是卻沒有任何必然的聯絡。他不像是有因就會有果,他只是王少躍一直在做的事情。就像是這世間大多數的事情一樣,你覺得可能不應該去做的事。或者你覺得應該停止的事,都有人繼續在做。在人們眼裡,他們或許愚昧無知,但是他們只是在繼續自己的生活。

或許這對於南監的那些人很殘忍,但是王少躍也說過,只要進到了南監,就應該知道他的殘忍。或許他在這世上會有很多的無奈,但是這種無奈他必須坦然接受。

所以他依舊在做,這可能會讓他的心關受挫,但是這一切又有什麼關係呢?所謂心境這種東西,你越看重,便越有可能受挫。而且對於王少躍來說,這已經不是什麼心靜受挫了。當年王少躍看到高泓安行刑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他王少躍必將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不是那種對身邊的人無情無義,而是對生死的無情無義。

這是衝突的,但是又並不衝突。他只是對別人的生死看淡而已,對自己的親人不看淡而已。這也就是人們所說的絕情和自私自利之人。

一個能夠不管多遠都會來救助自己朋友的人,在別人的眼裡就是無情的。但是這麼說也不是不對,因為如果不是聞人流落在這裡的話,那麼王少躍是不會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陷阱。

但是王少躍沒錯,或許這不是道義之舉,但是這是國家之間的爭鬥,道義這種東西是最不值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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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如自然是不會怪他的,因為王少躍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王少躍只是對那些背叛的人和無作為的人無情無義而已。

而且南城如也早就對現在南監的身份看不慣了,這裡是南監,本來應該是傳遞情報的地方。但是這裡卻把情報傳遞的很慢,這種情報看起來無關緊要。但是它其實不亞於皇帝殺頭的詔書,因為如果來這裡的不是聞人流落,王少躍除非飛過來,不然都不可能有幾乎救到那人。王少躍的無情其實也是一種理智,只是這種理智的程度已經到了讓很多人不舒服的地步。

但是南城如不覺得,因為王少躍在面對南監那些人的時候,從來都不是嚴厲的,或許王少躍可能會是那種對事情要求很多,讓他們做事做很多的人,但是王少躍卻絕對不是那種什麼讓他們過得會非常難受的人。王少躍對於南監的人一直都是那種很好的,而且只要不是重大的失誤,王少躍就不會對他們進行嚴厲的責罰。而為什麼這次如此嚴重?一來是因為王少躍想要整治南監,二來是這次如果不是聞人流落來了這裡。那麼面對南監的損失會更大,因為王少躍既然能夠讓聞人流落來這裡,那麼就代表著王少躍給的事很重要,而很重要就是代表著王少躍的怒火會非常大。

這種怒火他估計不是一個人能夠承受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想王少躍了。

事實上他想的和王少躍想到的事情幾乎一模一樣,因為王少躍在得知聞人流落犯險的時候,且知道這是因為南監內部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責罰的準備。這不僅僅是一次失誤,這一次失誤牽扯出來的事情是很多的。而且王少躍早就知道了南監很有問題,但是絕對不是南城如想到的藉機懲治,因為這是在南監,在他自己的手裡,他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釋什麼。

他之所以沒直接動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不知道南監內部到底到了怎麼樣一種程度,他以為不會太糟糕,只需要自己費力氣解決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很糟,糟糕到他這個南監的監正都需要親自犯險才能夠解決,這其實就已經說明了癥結所在。所以王少躍才會有那個想法,而且這次的換血不僅僅包括把一些人剔除出去,這次的換血還和王少躍想要把人員調換一下。把在外面的人帶回來一部分,把一些人送到外面去。因為他發現看起來長安城外和長安城內都差不多,但是還是京中不如外面的。

喬治水就看著南城如,南城如還在思考利弊,過了一會,南城如停下自己的思想,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還是早點出手來的保險一些,不然的話恐怕會埋怨地更多。

南城如說道:“那好吧,諸位和我一起來,我們去清遷縣。”然後一群人乾淨利落地上馬,沒有問什麼。因為雖然只有南城如是讀過書的,但是別人也不盡然是傻子。他們還是隻是自己要面對什麼的,他們只是沒有王少躍想的那麼遠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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