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遷其實在霍陽城的南邊,而那條河已經是屬於大臨邊境的地方了,但是因為除了吊橋之外,很少有辦法能夠透過那裡,所以那裡已經算得上是險地。而且這種險地幾乎是不可以避免出現的,甚至由於這裡是諜子的必經之路,這裡也成了必爭之地。
而且因為這裡資源貧瘠,所以沒有多少駐軍,最近的駐軍就是霍陽關那邊的守軍。這裡的兇險程度已經算得上是大臨邊境的第一了。
但是即使是兇險,這裡也不是大臨軍方會花大力去爭奪的地方。這裡只可能是諜子的爭奪之地,在行軍打仗這種大規模活動面前,這些東西都只是表面上的危險而已。
王少躍除了想到這些事情之外,還想到了一件事,自己這邊的諜子在處理這種事情上居然會如此懈怠,要知道這可是有關那些送情報的身家性命的大事。他們居然會這麼晚才送到這裡,這可是會死人的事情。
跟在他的身後,王少躍一句話都沒有再說。而到了那裡,王少躍看向那些放在那裡的武器,尋找著自己放在這裡的那柄長槍,這柄長槍是他從南唐那邊拿回來的。王少躍看向一個角落,那裡放著一個古樸的盒子王少躍說道:“把那個拿來。”
那人說道:“主子,那東西我拿不起來。主子還是自己去那裡去取吧。”
王少躍發現自己回來雖然還不到一年,但是卻忘記了一些東西,而且是一些畢竟重要的東西了。
王少躍走上前去,雙手拂過那個盒子上面的塵土,隨後他把那盒子背在背上,整個人的身形都被那個盒子給壓低了。王少躍的神情依舊平靜,只是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太好。他說道:“你去找人二十個人,要弓馬嫻熟的那種,要一匹最好的馬,送去東門那邊。然後那二十人直接出發,從霍陽城城邊繞到那邊。”
那人說道:“您要親自去嗎?”
王少躍點點頭,說道:“我是必須要去的。這件事不僅僅是因為流落是我的親人和好友,還和我有很大的關係。我回去,你讓他們先走。快點去。”
王少躍從密室出來,走到客棧的後門,對那裡的車伕說道:“去我家那邊,拿出長安衛的那張令牌,快點。”
那人沒有說話,甚至於都沒有給王少躍掀開馬車的門簾,王少躍看著他從馬車上下來,王少躍走上馬車。那人去了一次屋裡,然後快速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駕上馬車,然後快速地駕車出門,在長安城中狂奔。
遇見金吾衛和巡邏的人,那車伕直接喊道:“長安衛辦事,速速避讓。”
然後他就舉著一個令牌,帶著王少躍在長安城中狂奔,那些人早已見怪不怪了,畢竟這種事已經不是長安衛第一次做了。對於長安城的百姓來說,如果有一天長安衛的人沒有狂奔,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只是平日裡很少會見到馬車而已,王少躍坐在馬車裡面閉目養神,什麼事情都沒有想,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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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靜靜地吸氣吐氣,然後在心裡計算著自己的時間。
王少躍就靜靜地等著到家,過了一會兒,馬車就到了。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言語,王少躍下了車之後說道:“在這裡等我。”
王少躍回到書房,然後在桌子下面摸索了一下,從底下拿出一塊令牌,那塊令牌就是王少躍當初會長安城的時候,用的那塊錢俊的令牌,就是那塊護國公令牌。
王少躍放下那個盒子,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寢室裡。孔靜怡坐在屋裡偷偷地看書,王少躍走到她身邊,隨後說道:“靜怡。”
孔靜怡連忙把書收起來,回過身去看王少躍,她本來是有些心虛的,但是當她看到王少躍的臉時,她就沒有什麼心虛的想法了。因為王少躍的臉色蒼白地像一張白紙。或許王少躍本來就比較白,但是絕對沒有達到王少躍現在的這種情況,王少躍現在的這種情況,就和失血過多是一樣的。
孔靜怡說道:“你沒事吧。”
王少躍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事。只是我是回來和你說一些事的。”
“什麼事?你說吧。”
王少躍說道:“我要出去一趟,快的話兩三天,慢一點的話四五天。你放心,不會發生什麼大事的。具體的東西我回來和你說好不好?”
孔靜怡雖然看到王少躍的臉色不是特別好,但是卻也能夠聽出王少躍語氣裡的決絕,孔靜怡知道他是做大事的。雖然很擔心,但是卻因為害怕他擔心而沒有掛在自己的臉上,她說道:“那你要小心一點。我等著你早點回來。”
王少躍笑了笑,說道:“好的。我會早一點回來的。你在家裡好好的,看書的時候不要不點燈,屋裡比較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