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著大霧,但是牽黃還是看到了遠處的火把。那火把看起來不是很明顯,但是在一個二品武夫的眼裡,還是十分明顯的。就像是無力的燭火一樣。雖然不會讓他看見很多,但是判斷出那些火把的比較簡單的。
牽黃讓馬車依舊保持著比較正常的速度,和王少躍說道:“主子,那群人來了。”
剛剛還一副平靜神色的王少躍忽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是像之前那樣,一副氣勢內斂的樣子。現在的他更像是大病痊癒後身體還有些許虛弱的病人。牽黃也沒有感覺到王少躍身上的那種壓迫感,雖然二人都是同境界的二品武夫故,但是牽黃不覺得現在正盛的自己能夠比得上重傷的王少躍。二品武夫的臨門一腳要比其他境界的更要可怕一些,因為一品武夫可是在民間被譽為非凡的境界。
王少躍現在就已經處於一種類似於非凡的狀態之中,其實他早就已經達到了,卻因為一直在壓制著自己武夫境界的原因,無法邁出那一步。現在的王少躍因為受傷,不得不讓自己直接近入那種狀態,而那樣狀態的王少躍已經到來一種極為強大的地步。只是這種所謂的強大也不過是表面上的,王少躍雖然根基已經足夠穩固,但是這種提升境界的方式來的實在是有些不穩妥,所以王少躍在這次突破之後還是會遇到很多的問題的。
只是諸如這些問題王少躍對於在你在的1王少躍影響不大,對於以後的王少躍影響比較大。不過也是利益大於害處的,王少躍雖然不讓自己成為那種趨利避害之人,但是也不是那種痴愚之人,還是能曉得一些利害關係的有效的處理。
而且對於一個一品武夫來說,只要不是那種用盡自己半生去追求的一品境界,就不會出現那種太差的情況。
王少躍自然也曉得那個道理,所以才會在進行一番趨利避害之後,做出現在這個舉動。這舉動如果換做是沈均的話,沈均有一大半的機率是不會做這些的。不然就也不會在過了這麼些年之後,才於兩年前突破到一品武夫的境界,要知道沈均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到了王少躍現在的這種境界。而他卻在十幾年後才重新突破到了一品這個位置,就是因為沈均走的就是那種細水長流的路子。沈均不會像網速這樣去冒險做出這種,明明只需要等待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王少躍這個讓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比沈均和高泓安多了一種奇特的氣質,這種氣質類似於那種人們常說的草莽氣息,這種草莽氣息是沈均和高泓安所不具備的氣質。
高泓安不具備這種氣息,因為他從根子上就是個讀書人。那種雖然是從寒門裡出來,卻依舊是讀書人的氣質。沒有半點官吏的氣質。
而沈均則是屬於另外一種氣質,沈均的氣質更加接近於那種承擔大事之人的氣質。他的氣質會讓他比王少躍更加要求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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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要求完美。沈均不會要求什麼事情都會接近於完美,沈均只會要求自己成功。而王少躍則會讓自己完美的時候,更讓自己瘋狂地接近成功。這種東西不是什麼瘋狂就不能完美的道理,瘋狂和完美並不是兩種衝突的東西,它們之間的關係不像是瘋狂與理智,完美與不完美。它們二者之間的關係就像是兩個看起來有所衝突,卻又沒有衝突的內容。
甚至於完美和瘋狂其實能夠更好地融合在一起,完美的瘋狂要比普通的瘋狂更加瘋狂,瘋狂的完美要比普通的完美更加完美。雖然瘋狂與完美做不到真正完全的互相進步,但是瘋狂能夠讓完美更加完美,完美能夠讓瘋狂更加瘋狂。
當然也可以說追求完美是瘋狂的,所以求其之根本,王少躍就是瘋狂的。
而且王少躍身上的那種草莽氣息不會讓王少躍變成那種毫無理智,或者缺少某種智慧的莽夫。相反,因為王少躍充滿理智,他的草莽精神反而會強化他的草莽。讓他的草莽變得更加充滿智慧,也會讓草莽無限接近於妖。草莽氣息說得好是具有顛覆,反抗,野生氣息,不為世俗規矩所轄制的一種性格,生活態度。王少躍雖然被很多規矩束縛著,但是卻沒有被世俗規矩束縛著。束縛他的不僅僅是他身上的責任,束縛他的還是他自己,甚至於可以說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他自己。
如果王少躍不是王少躍,那麼他身上的擔子也就是重而已,不會被自己束縛住。可是王少躍就是王少躍,雖然不會那些世俗之人束縛住,卻會被自己的思想束縛住,甚至是被自己的思想舒服而死。
王少躍說道:“我把流落叫醒,你先換個音調說話,不到時候就不要暴露自己。而且就算暴露自己,也應該到一個度,至於那個度到底有什麼影響,或者能夠引發什麼。你都只需要做就夠了。”
牽黃說道:“諾。”
王少躍收回自己的真氣,然後輕輕地晃了晃聞人流落。
聞人流落醒轉過來,只覺得神清氣爽,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睡過這樣的覺了。這次睡一覺雖然不會讓她的傷號多少,卻也最大程度地補充了聞人流落的經歷,讓她的氣血更加穩定起來。
王少躍說道:“到地方了,流落。”聞人流落從軟榻上做起,然後一個轉身抱住王少躍的身體,隨後說道:“那接下來我要做些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