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俊朗的臉上滿是淡然,似乎不管徐清雅怎麼說都激不起她一點興致。
他嗤笑,看著徐清雅現在發瘋的模樣。
“我要不要臉,和徐小姐有什麼關係。”
“哪怕是我攀上高枝了,那也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嗎?舔著一個是我如珍寶的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徐小姐這是吃醋了?還是如何。”
吃醋?
徐清雅淡定不下來,這男人說什麼鬼話!
一旁的白微微白了徐清雅一眼,這女人可真是貪心,既要又要。
一個靠著女人恢復公司生意的蠢貨,最後還把人家女方踹了,也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舔的,這徐清雅可真是蠢到家了。
於冬扶住有些氣的站不穩的徐清雅。
“杜先生這話說的有些太難聽了,雅雅只是擔心你,沒有別的意思。”
於冬還是那副為人著想的模樣,只是——
“哦,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也沒想到,於先生竟然這麼大方,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公然和前夫拉拉扯扯,你還這般淡定。”
“也是,沒點本事也不能幹出破壞人家家庭的事。”
杜康鬆了鬆領帶,有些不耐煩。
於冬將人護在身後,好一副護花使者的模樣。
“杜先生——”
白微微不耐煩的抬手打斷了她的話,“既然於先生和徐小姐這麼對我的客人,那我也不多留了,淞南,送客!”
身後的保鏢上前,高大的身影站在徐清雅和於冬面前,趕著兩人下樓梯。
徐清雅不時回頭看過去,白微微挽著杜康的手,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惹得白微微輕笑出聲,還真是好生動人。
她心中煩悶不已,總覺得像是有口惡氣沒有發出去一樣。
等人都走了,白微微才看著身旁坐著的杜康。
“怎麼不把人趕走,這麼不喜歡。”白微微嘟囔著,從旁邊又給他拿了杯果汁。
兩人之間的相處並不像是暗戀和被暗戀者的關係,更像是兄妹一樣。
“我的身份在鼎盛還是個秘密,鬧得太大不好,而且,也不過是兩個跳樑小醜,沒什麼好擔心的。”
“剛剛那個——你男朋友?”
杜康笑著開口,想到剛剛那男人似是要吃了他一樣的視線,杜康就沒忍住笑出聲。
白微微臉色潮紅,點頭嗯了一聲。
“爸爸還不知道,我擔心他不同意。”
杜康這回沒說話,的確,以白父的性格,這門婚事不見得會答應,不過到底也只有白微微這一個女兒,白父也不捨得鬧得太大。
他沒說這話,白家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又待了一會,等杜思琪談完生意,兩人這就離開了。
走出會場的時候,杜康也沒注意到不遠處就停著徐家的車,徐清雅此刻就坐在車裡,看著他親暱的挽著一個女人的胳膊,那女人她看不清楚臉,只能看到那女人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中。
“賤人!”
“自己不會走路嗎?非要黏在別人身上,真是有傷風化!”
徐清雅目瞪欲裂,一旁的司機也不敢說話,可都離婚了,還這麼監視人家的生活,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