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宋司卿手掌在水流裡漸漸往下，姜玉策感受到他的動作，連忙驚呼了一聲。

“宋司卿！！停下來，你在幹什麼？這是在水裡。”

宋司卿慢條斯理的“嗯”了一聲：“我知道。”

“殿下不想嗎？我們還沒有在水裡過。”

姜玉策整個人都癱倒在他懷裡，氣喘籲籲的拒絕。

“別……宋司卿，我不行。”

宋司卿輕笑：“殿下，你忘了臣從前是怎麼教你的了嗎？大丈夫有志必行，殿下都已經長大了，還不能做到嗎？”

姜玉策咬著牙承受。

他覺得這樣的現象很奇怪，每一次宋司卿擺出來教導的口吻同他說話，他都不自覺的想要變得乖順，甚至想要做的更好來討他的肯定。

當他問出來這樣的問題之後，姜玉策習慣性的想回答“能”，在理智消失的前一瞬間，又想起來這不是在課堂上教書授課，而是在溫泉水裡行不軌之事。

姜玉策推著他的肩膀，宋司卿緊扣著他的腰身，不讓他後退，見他實在是承受不住這樣的事情，思考很久才決定放他一馬，所以提出來一個他自認為不是很難的要求。

“這樣吧，給殿下三次機會說出對我的稱呼，只要有我滿意的，我就放過殿下。”

姜玉策吸了吸鼻子，睫毛抖的厲害，看起來分外可憐。

“宋司卿...”

宋司卿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輕笑了一聲，直接將他的身子翻過去，壓在石壁上。

“殿下好生糊塗，怎麼還能叫如此簡單的稱呼。”

姜玉策見他又要有所行動，連忙示弱。

“等等等等等等...我想想，我想想...”

宋司卿手上的動作停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姜玉策小聲的試探。

“舅舅？”

宋司卿一怔，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其實他叫舅舅也沒錯，他是祁家收養的義子，是皇後名義上的弟弟，皇後是中宮，是姜玉策的嫡母。

他叫舅舅是沒錯。

連宋司卿都沒想到還有這麼偏的叫法。

宋司卿笑：“這個稱呼是讓陳有些意外，但並沒有那麼滿意。”

姜玉策閉上眼睛。

“先生……求您……”

宋司卿看著他的側臉，抿唇不語，在演柔情太傅乖學生那一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