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簡直一目瞭然。
他要敢把這話給說出來就是自取其辱。
禇行睿現在跟他直接了當的說這事兒其實算是給他機會了。
這是這樣的機會對於一個自尊心爆棚的少年人而言,剛相聲一種難以言喻的侮辱與貶低。
周寒墨差點把他的牙齒給咬出血了,說道:“我們要不要試試?”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陰柔顯得沒有任何意義。你覺得你這小胳膊小腿兒還能承受一次重擊嗎?”
“看樣子你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我。你想到像我這樣名不經傳的人居然能讓霍家人稍微費心也真是難得。”周寒墨語帶諷刺的說道。
“你不用激我。我的話說的很明顯,不要隨便忤逆別人的意思,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還是你想要證明自己是特別的,應是想在安安面前多刷幾回存在感?”
“如果你有這個要求我也完全可以配合。”
禇行睿不想在這做無意義的口舌之爭,說道:“我今天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希望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別因為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難以挽回的事情。”
禇行睿說完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禇行睿正要出去,就看到霍緋一臉心有餘悸的走了過來。
霍緋問道:“你剛才在跟誰說電話?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臉色難看的應該是那個人。”
“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會是被學校裡的人欺負了吧?”
禇行睿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我看起來有這麼好欺負嗎?”
“那是怎麼回事兒?”
“有人打安安的主意,我打電話說了他一頓。”
“誰?!”霍緋的聲音瞬間變得很緊繃,彷彿能隨時撲上來咬那人幾口。
“那個人你也認識,周寒墨。”
霍緋的表情空白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現在跟你們一個班,他有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這人看起來也還算正常,又跟咱們有一定的關係,怎麼會打安安的主意?他難道喜歡安安?”
禇行睿輕輕搖了搖頭,“如果只是喜歡那事情還不算嚴重,那還算在正常的範圍之內。重點是我懷疑他想借著安安,藉著霍家做些事情。這才是最可怕的。而感情這種事,一旦建立起來了就很難割斷。我不想讓安安冒這樣的險。”
霍緋眼睛轉了好幾轉,說道:“你讓我想一下,對付這樣的人應該打一頓就完事兒了。”
“周寒墨目前表現的像是周家的局外人,跟周家似乎也誓不兩立了。但血緣這種東西實在受太奇妙了,前一秒是仇人,後一秒簡直就能親如手足。我不相信周運把周寒墨毀成那樣是出於私心。”
霍緋瞪圓了眼睛問道:“那是什麼?難道是故意的?”
“很可能是故意的,想借這個機會拉近兩家的關係。不然周寒墨怎麼會如此湊巧的出現在我們爬山的途中?”
“你認為周寒墨知不知道這件事?”
禇行睿神情很淡漠的說道:“他知不知道這件事跟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沒有太大的關係,頂多就是主動和被動的區別,對事情的結果沒有影響。”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只是如果周寒墨從一開始就知道,那他的城府也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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