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慈頌都不想再看下去了,傷神還費腦。
何慈頌讓秘書給他訂了一張回慈城的機票,便把信放回木盒裡,然後發動車子到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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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何慈頌回到家,何尊和宋子非正好在張羅晚飯,看到他進來。
宋子非就說道:“這裡油煙大,你別進來薰著了。”
“您兩位沒事親自下廚幹什麼?”何慈頌真是想不通這些老年人的日常。
“就是沒事幹才親自下廚體驗生活。”何尊笑呵呵的說道,“你先回大廳坐一下,飯菜好了叫你。”
何慈頌點了點頭,心事重重地回大廳了。
宋子非留意到了何慈頌不同尋常的表情,小聲對何尊說道:“老頭子,您外孫的神色看起來不太對勁兒。”
“也是您外孫。”
“咱趕緊做飯,吃完聽聽孩子是怎麼說的。”
“是這理兒。”
兩人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然後讓傭人盛盤、端到餐廳裡。
他們則洗手,退下圍裙也去了餐廳。
何慈頌坐上客廳裡,見他們進入餐廳併入坐後,他才走過來坐到他們面對的位置。
何尊說道:“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
“是。”何慈頌應道。
何尊和宋子非動筷之後,何慈頌才拿起筷子用餐。
何尊和宋子非對這個平素嬌縱成性的外孫一直都很放心,偶爾為他所做的事頭疼,但從不擔心他會重重摔一跤或以後無人庇護會路走不到盡頭都基於一點。
那就是何慈頌再嬌縱,他也會尊重長輩、恪守禮儀。
能多年來都做到這一點的後輩,在社交中不會有太大的障礙。
三人安靜地吃完飯後,便移到客廳,傭人給他們泡了一壺茶,拿了糕點過來後,就手腳麻利的收拾碗筷離開了。
何尊:“說說你的事吧。”
何慈頌將他從殷城帶回來的木盒放到茶几上,“您兩位看看。”
宋子非和何尊對看了一眼,伸手拿起那個木盒。
看到熟悉的字跡時,年邁的老人臉上的表情彷彿凝固了一般。
她顫抖著手將木盒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何尊也看清了那熟悉的筆跡,問道:“慈頌,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
“褚韻峰給我的。”
宋子非顫聲道:“褚韻峰?你去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