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豐到他的話徹底的清醒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你是褚非悅的男人?”
“怎麼?不像嗎?我覺得我跟我媳婦兒還是挺有夫妻相的。你是眼瞎根本看不出來嗎?”
程豐臉上的血色如退潮一般退了個乾乾淨淨,面如死灰地看著霍予沉,連胸口上的憋悶都忽略了。
他這會兒深刻的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反蝕把雞的感受了。
自從他去誠運集團還債之後,就有以前的債主找上門來,逼他還債。
他這幾年的生意一直不好,也無數次地鋌而走險的偷稅漏稅的填他的其他窟窿。
然而,他再怎麼絞盡腦汁,那些曾經被逼無奈下所欠的高利貸都以極快的速度滾動,他還的永遠比不上欠的。
他在走投無路之下,就把主意把到了褚非悅身上。
在他看來,褚非悅是個傻缺,他說什麼她都信。
連他卷捐走人,私自申請破產的事她都沒有透過法律途徑追究。
他再次找上褚非悅時,她的態度也很好。
反正褚非悅這麼有錢,隨便拿出一點錢來接濟他,他的難關怎麼著也能熬過去。
然而,他送上去的專案報告直接被打了回來,根本連看都沒看,更遑論是給他投錢了。
其他的人都是人精,在幾年前就已經躲得遠遠的了,只有褚非悅傻乎乎的有套出錢的可能。
用文明的方法不行,他就來一招狠的。
威脅褚非悅!
沒料到,沒有威脅到褚非悅,卻給自己招來了一個煞星。
程豐頓時有些悔不當初了。程豐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知道錯了,我給您和褚總賠罪。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想著跟褚總開了個玩笑。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求求您和褚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
的機會。”
“沒有惡意?”霍予沉緩緩地咀嚼著這四個字,目光落到小倉庫裡的刀槍棍棒和繩子上,“這叫沒有惡意?你認為的惡意是什麼?弄死嗎?”
腳下的力道愈發的重了。
程豐艱難的喘息著,沾滿血的手要抱住霍予沉的腿,被霍予沉踹開了。
霍予沉如看螻蟻一般地看著他,問道:“你曾經想用這些工具做什麼?”
“沒、沒想幹什麼。”程豐痛得冷汗直冒,根本不敢對上有霍予沉的眼睛。
“那我讓你好好回憶一下。”霍予沉說完就往外走,對嶽洋合說道:“給他一點教訓,別輕易把他弄死了。”
嶽洋合點了點頭。
程豐驚恐的大喊,“你、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有一個有關褚非悅的訊息,你要是不聽,就錯過了。”
霍予沉根本沒打算打理他,徑直往前走。
程豐在地上費力地挪著,朝霍予沉大喊道:“還有一個褚非悅,我看到過,那個褚非悅跟褚總一模一樣。”
霍予沉腳步未停,冷冷地說道:“這人腦子確實不好使了,把他的罪證核實清楚就趕緊走程式,免得到時候他的團隊弄出個精神異常的證明鑽了法律的空子。”
“是。”嶽洋合抬手示意兩名警員過去。
留下來的一名警員看著霍予沉遠走的背影,問道:“嶽隊,這事兒確切嗎?別是有權有錢的人家報私仇吧?咱們穿著身上的警服可不是做別人的爪牙的。”“你懂他頭上的霍是哪個霍嗎?霍家立族以來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我們的祖輩都不知道在哪個猴山上扯旗呢。無論腹誹誰,都不要腹誹霍家,那是玷汙了國家軍人的脊樑和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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