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安安自己心甘情願呢?”
霍緋的表情越發的驚悚了,說道:“那你那天還去找周寒墨的麻煩。”
禇行睿搖了搖頭,“這件事的重點不在於我找不找周寒墨的麻煩,而是在於我找完周寒墨的麻煩之後,還把事情告訴了安安。”
霍緋:“……”
他能說什麼?
他有時候都理解不了睿睿的腦回路。
找人撕逼不是應該默默又低調的撕嗎?
怎麼會像他這樣簡單粗爆地在找人撕逼之後,又把事情告訴了想要維護的人。
這種事不是應該默默做著就好嗎?
怎麼就這麼高調了呢?
禇行睿沒有給他的飛飛哥哥修復三觀的時間,自己快速跟在安安的身後,跟她一起進入教室了。
進入教室後,霍以安第一時間掃了一眼教室角落的位置。
那裡空無一人。
霍以安提著的心猛地緊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此刻心裡的感受。
失落是自然的,那失落中又夾雜著傷心又是怎麼回事兒?
她傷什麼心?
這不就是個普通的星期一早晨嗎?
跟往常的星期一沒有什麼兩樣,所有的同學們一個二個頂著一張萎靡不振的臉,恨不得週末再長一點。
霍以安把書包放在椅子靠背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溫合跟她和禇行睿打了聲招呼,看到霍以安那明顯沒什麼精氣神的臉,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了?週末過得這麼不愉快?”
霍以安回了他一個假笑,說道:“挺愉快的,現在正想重過一遍週末。”
“你臉色都難看成這樣了,我估摸著你心裡還難受著,我還是不捅這個馬蜂窩了。”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
兩人正聊著,上課鈴聲響了。
晨讀開始。
霍以安掏出書本也加入了嗡嗡嗡一般唸經的晨讀隊伍中。
她還是一邊晨讀一邊把一部分的心神放在了周寒墨的位置上。
晨讀快結束時,周寒墨才出現。
跟他一起出現的還有班主任那神出鬼沒的身影。
霍以安在看到周寒墨之後,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