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之前我被全網黑的事,我覺得應該是陸微言做的。我想用同樣的方法逼她出來,你覺得可行嗎?”
“你現在做的是這件事?”
“嗯。陸微言從小到大的黑歷史特別多,隨便挑出幾件都能挑戰大眾的忍耐底限了。”
“你要做我可以幫你把這件事推廣起來,但行文間不能帶有明顯的個人情緒。要不就算你有理,也會落了下乘。”“這一點我明白,我沒有帶個人情緒。我只想一五一十地將她曾經惡意抹黑我的事都說出來,我心裡有一杆稱,那些事已經跟我沒什麼關係了。可我不能坐在那裡什麼也不做,任著別人愛抹黑我的時候就抹
黑,什麼時候不高興了就跳出來刺我一下。我不主動挑事,但事情來了我也不會任人家欺負我。”
霍予沉眼裡閃過讚賞之色,“媳婦兒,我支援你反擊。”
陸一語用力地點點頭,“那我得快點把這些事寫出來。”
陸一語草草地吃完飯,就開始繼續埋頭寫了。
霍予沉也不打擾她,收拾碗筷回廚房洗碗。
陸一語將那些事一一寫出來的時候,她的情緒有說不出的微妙。
現在才清楚她當年為陸微言背了多少黑鍋,而劉婉寧和陸默只會跟她說她是姐姐讓著點妹妹是應該的。
這種心酸沒有體會過的人永遠無法體會。
她也只比陸微言大兩歲,也還只是個孩子,為什麼他們用聖人的條件要求她?
他們自己半點都做不到,卻絲毫沒有降低對她的要求。
有零食永遠是陸微言先吃,而陸微言吃完之後,基本就不剩什麼了;新年買的衣服也很少有她的份,說是家裡條件不好,買不起兩個人的新衣服。
於是陸微言年年穿新衣服,她一個當姐姐的還得穿妹妹穿舊的衣服。
直到鄰居們都看不下去,才把家裡孩子不穿的衣服轉送給她。
而那些衣服裡要是有特別好的,也輪不到她穿。
劉婉寧還是會把衣服讓給陸微言穿。
她每學期得到的獎金劉婉寧也理所當然的拿走,然後給陸微言做零花錢。
到了初三的時候,劉婉寧所做的事更過分。
她上學的時候,初中的會考和中考還是分開的,沒有實行二考合一。
會考結束就能有畢業證了。
義務教育也算結束了。
劉婉寧就趁她跟班主任去教育局填保送表的時候把她的書都賣了,連她的行李也丟得到處都是,用盡一切辦法讓她無法中考和沒臉繼續在學校待著。
然而,她是保送生,就算不參加中考她也依舊可以上高中。
但校方想讓她為母校增加知名度,還是希望她能參加,如果拿到當年的中考狀元,她還會擁有一筆獎學金,進高中也能有三年免學雜費的優待。
她的班主任跟她回到學校聽說劉婉寧的那些事之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都當場被氣哭了。
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個當媽的能這麼毀自己的孩子。班主任就幫忙申請了一間教職工的獨立宿舍,又重新給她找三年的課本和添補她的行李、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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