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和小語最近出問題了?”
“可以這麼說,但具體出什麼問題不知道。”
“需要我跟寒墨聊聊嗎?”
封長寧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是想解決這件事情,但這個時候你要是出面事情可能會更糟糕。”
封長寧這麼說不太妥當,補充道:“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要是能夠冷靜下來事情能得到解決的。”
“是不是因為懷孕而產生的一系列心理變化得不到緩解?嫂子在前一段時間生產之後也有這樣的階段,要不找個心理醫生跟小語聊聊。”
封長寧沉默片刻之後,“這件事我不想插手,我想看著他們怎麼解決問題。他們都是在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本身就不該過多的插手。哪怕我們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以後他們出現別的問題還是需要等我們去解決。更何況他們心裡還有疙瘩,要是我們一直酷暑在他們之間,他們的疙瘩會更重。”
霍以安聽了他的話也覺得他所說的並沒有錯。
他們之間的關係具體的來說可能會有些狗血,這一點一直不會改變。
如果他們都不能坦然的面對這一點,以後出現的問題會更大。
霍以安想到了這一點,“我明白你所說的話了。”
封長寧朝她笑了笑,心裡卻不怎麼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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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別墅。
周寒墨把自己置身於黑暗之中,手裡還握著一杯酒。
眼神不知道是看向窗外還是看向哪裡。
一雙深邃的眼眸就像兩口井,帶著一種致幻的魔力。
他不擅長面對感情的事,同樣不擅長應付情緒化的女人。
尤其是懷著孕的女人。
他無論怎麼哄,總是哄不到點子上。
封長語的難過、掙扎,他都不能體會。
周寒墨瞬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因為沒有得到多少愛,所以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周寒墨不確定。
封長語也不給他確定的機會,她自從懷孕之後時而跟他很親近,時而又將他推拒得很遠。
他揹著她諮詢過醫生,醫生說是她懷孕之後沒有安全感造成的。
他推拒了大部分的工作,陪在她身邊。
她依舊不高興,依舊把自己縮在別墅裡,連門都很少出。
這幾天更是開始不吃飯了。
今天還學會跟她的家人說謊了。